怎说也是个二三十人,纪驰动作越认真深入,夏安远越觉发臊,好在他只用上掌腹去轻揉,手指几乎没怎用,因而并不让人感到狎昵,只生出种被当成小孩照顾微妙错觉。
忽然水中声轻响,他按住纪驰继续探向他腹部手,哑声,“纪总,自己来就好。”见纪驰状若未闻,他只好用指尖挠挠他手背,轻声道,“很痒。”
夏安远抬眼看纪驰,眼褶线条从眼尾挑出来,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睫毛已经被水雾沾染,变成更深色簇簇。暖黄灯,透白雾,潮湿空气,浴室终于成它标准范式模样,濛濛、晦暗、迷离、暧昧,水混在空气里,细密地浸湿夏安远每寸肌肤。他仰着头,灯光便恰好铺在上面,漉漉张湿脸,那不是可怜,委屈巴巴样子,那张脸有男人沉毅棱角,青黑色胡茬都冒出头,但这水、这光,清润,柔和,绸缎样地淌过他惹眼五官,像蒙层薄纱,将夏安远蒙成位海神新娘。
“晚上没歇着,当然会困,不过上午那会儿在车上睡觉,就还好。”隔着愈浓雾气,夏安远见到纪驰脸上似乎有惝恍神色,他坐起来些,“倒是您,昨晚休息得不好吧?”
纪驰手往后面收,在夏安远腿往下,用另只手卡住夏安远脚踝,他看着夏安远被热水熏红颧骨,说:“昨晚雨很大。”
套名义上是属于他自己老式单位宿舍里,再没有沐浴说法,墙角发黄开裂瓷砖缝隙里塞满水垢,有时候夏安远淋着淋着水,就会不自觉地直盯住那里,给自己多两分钟用来放空时间。
原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时候感到久违陌生,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。
他有些天真地想,或许自己只是在当初某个夜晚,同样是这样沉在水里时刻,没能抵挡住困倦侵袭。于是他睡着,所有后来,都是个冗长俗梦。
水声忽然停下来,夏安远睁开眼,对上纪驰注视。
“想睡?”纪驰把莲蓬头放回去,拿起沐浴乳。
夏安远愣下,不太明白纪驰提这个做什,他摇摇头:“其实还好,断断续续,没有直都在下。”
“冷吗?”他拇指在夏安远腿腹上按按,不知道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,还是纪驰用巧劲,夏安远竟然察觉到阵酸痛。
“不冷。”甚至走太快还会觉得热,夏安远没把后半句说出口,他迟钝地想到肌肉酸痛原因——昨晚走山路实在是太多。
纪驰似乎和那个地
夏安远想要接过来,他老实说:“有点困,被热水泡就容易困。”
“是热水原因?”纪驰竟然把沐浴乳挤在自己掌心,他两只手合上,随意地将乳液揉开。
不是?夏安远想要反问,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纪驰话里有话,他笑笑:“或许是吧。”说着他抬起手,指下放在浴缸旁边浴球,酒店般不会提供这些,只能是张洲安排好,“纪总,可以用那个。”
纪驰视而不见,先从夏安远受伤那只腿抹起,淡道:“不是熬通宵原因?”
沾浴液手冰凉滑腻,避开夏安远伤处,往下,滑过小腿腹,到膝窝,手腕转,又从膝盖往下打圈,没入水中,将整条腿都给他打上泡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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