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在夏安远腰际手猛地着力,很轻易就将毫无防备夏安远掀过身去。他将他按到墙壁上,像狮虎摁住猎物脖颈,炙热喘息紧跟着喷到夏安远耳根,气氛变成危险,虎视眈眈。
他在舔他耳廓,似乎也和兽样,喜欢在用餐之前缓慢仔细地品尝猎物伤口里鲜血腥气。
夏安远痒得想动,纪驰却往前,禁锢他更紧,胯中间东西太硬太烫,抵住将夏安远紧实臀肉,却又被腻滑乳液挤到臂缝间。
他是还没舔够。又往下,纪驰啃噬夏安远漂亮颈线、肩骨、背脊,甚至在他臀上留下来个牙印,同时同分,手指也打着圈,好灵巧地在碾夏安远不知道什时候就立起来乳尖,直到夏安远要躲,纪驰才又回到原位,停住所有动作,用鼻尖去顶夏安远耳廓后面那片柔嫩皮肤。
“叫什?“纪驰问他,噪音落到夏安远耳朵里,哑得有些离谱,
,但吻时刻不肯停,纪驰吸住那条舌不肯放。
唇肉被咬破痛麻木得很快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,滴答答,落到他自己胸前。也许这样像蚌,那条舌头就是蚌要藏起来软肉,诱人甜美,夏安远毫不怀疑下刻纪驰就要将它咬掉,混着口水鲜血狠狠吞下去。
是那样也没关系。
夏安远晕乎乎地想,把什都给他吃掉,全都没关系。
视线边缘灯光忽然变暗,是纪驰从将手从夏安远腰际穿过去,将他捞紧,把他点燃,边吻边带着他磕磕绊绊往后。后背贴住瓷砖冰面时候,纪驰停下脚步,也停住这个吻,他终于肯放过夏安远伤痕斑斑唇舌。浴室角落,两人以相吻相拥姿势贴在起,唇瓣缓缓分开,自然而然地,额头这抵住对方,默默相视着,各自做平复心跳急速喘息。
像被刀枪獠牙架住动弹不能,身前是寒冰,身后是烈焰,纪驰手指伸进去给他扩,根、两根、三根,纪驰会摩挲深处那块凸起,只不过是好随意几下,像顺便,像施舍,但这样效果显然出奇好,肠道很快变得柔韧,夏安远忍不住抖,也忍不住想要往上送
夏安远看着纪驰,他明明站在背灯暗角里,眼睛却那黑,那亮,夏安远眼就看到那里面自己赤裸影子,也眼看到那里面腾涌暗色火海。他看到纪驰也看着自己,神色形容不出来,幽深、沉暗、茫昧、窈冥,但都统染上欲望颜色,带着这种颜色纪驰可太好看,夏安远分不清他是隐而不发还是蓄势待发,但他根本受不这样注视,微微偏头,舌尖从纪驰唇角往脸颊上轻舔,将他小半张脸濡湿透后才微微分开。
“纪总。“夏安远喘口气,低声唤他,伸出手指,将纪驰已经皱皱巴巴浴袍领口往外拨,然后也用上纪驰刚才抚摸他那套方法。
喉结、锁骨、肩膀、胸膛、小腹,滑过去,又回来,再往下,终于剥开浴袍系带,手掌若即若离,从腹部块垒肌肉上缓慢地滑过去,男人最知道怎挑起男人贪欲。
可实际上压根不需要这些伎俩,他往深处去,控制不住惊讶神色:“纪总?”
纪驰笑,要夏安远形容话,这是种很野、很有男人味笑,只有边嘴角在动,眸色深得像浸透水,是黑夜里海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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