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处都是水,床晃着,像沉没在海里船。
痛意没那精确,夏安远只感受到片又片火辣,纪驰抚摸他身体手都是狠劲,吻过那些地方好像缺皮肉,被风吹就血淋淋。奇怪是,这竟然正是令夏安远沉沦原因,他听到自己含痛叫声,低沉、嘶哑,是男人叫声,并不婉转动听。可纪驰像很喜欢,越这叫,他掐住夏安远胯边手就更用力,因抽插发出来撞击就更响。
响得盖过其他所有声音,好像整个房间只留下肉体和肉体相撞神迹。
数不清第多少次。
夏安远又次在神迹里颤抖着射精。
夏安远心跳狂乱节奏响在鼓膜上,他将额头贴到瓷砖表面,在混乱吵嚷声音中,听到自己轻轻呜咽。
“纪驰。”
“别停下来,纪驰。”
窗外月光好亮。
没有人管窗帘拉没拉上,屋里面没有开灯,于是月光就坦荡地床上人照得清楚敞亮。
,好让那块凸起能撞上纪驰手指。
但纪驰突然停下来。很轻秒水声,他将手指抽离,夏安远竟然跟着他手往后退,他怕这种突如其来空寂,下秒,纪驰换另外东西堵上来不及合拢穴口。
“叫什?”纪驰叼住夏安远耳垂,并没有像夏安远希望那样插入,只是浅浅挤进去些顶端,有下没下地将穴口边缘往外撑。他再问遍,没得到夏安远回应,便果决地往抻开已经被性器撑满穴口,贴着肠壁挤多支手指,在夏安远急促低喘里又
问,“叫什。”
最后这声已经太沉,像有震住灵魂威慑力,夏安远甚至想,显然正准备朵颐大嚼这个人不是纪驰,是海啸欲来时吞天噬地火和浪,是末日硝烟里贪得无厌匪寇凶党。
纪驰并未等他度过不应期,此刻他像只不知餍足*兽,甚至在夏安远脱力地往下趴时,遍遍捞起他瘫软腰,带好些不容反抗意味,他躏揉他柔韧臀肉,掌腹将交合地方边揉边抻开,翻出来,翻出抽插画面,进溅水和白沫,像做个情与色展示。
或许他在此刻会想,还是需要个相机
,或者用他们曾经用过那款就好,他会拍他们做爱样子,会拍夏安远高潮脸和失神颤抖,会拍被薄韧肌肉包裹肩背下,漂亮晶莹汗滴。
拍下切夏安远。
但这样颠簸夏安远压根受不几下
他们这时候确是两条在沼泽里缠斗到你死活光裸水蛇。
夏安远看着额发滴汗纪驰,月光像纱,像磷火,与纪驰融为体那样,将他轮廓勾勒得神圣,眉骨、眼睛、鼻梁、唇瓣,他优越身形和柔韧隐隐泛着光泽肌肤。
得益于纪驰曾对他在审美方面影响,此刻夏安远也想用“艺术品”三个字来形容纪驰,他永远认为纪驰是这种月光主人,或者是神,他记得那位神名字,阿芙洛狄忒,纪驰也曾用这个名字形容过他。
他被翻过身去,又想,神在操他。
从后面操他。
竟然要用身体包裹这样东西,夏安远会慌,会乱、也会昏头。
“纪驰。”
“叫你纪驰。”
过好会儿,夏安远叫他,像叫自己身上烙印,叫下,烙印伤就烈烈地痛好久。
他痛得有些想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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