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南观察他神色,在里面竟然找不到讶异,甚至找不到任何点其他情绪。他心头忽然有火涌上来,恐怕之前自己推论有错,眼前这人对夏安远哪里是有几分真心喜欢,怕只是纯粹对自己枕边人占有欲作祟,要是真心喜欢,听到这种话,难道不应该着急多问两句吗?
他为夏
“纪总,您时间宝贵,想想,咱们还是别绕来绕去,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”任南轻轻靠到椅背上。
纪驰轻轻挑眉,等着任南继续说下去。
“您今天约过来目,想不是为交朋友吧?”任南摊摊手,“纪总您也并不需要这个朋友。”
“任先生说话很直爽。”纪驰手扶上咖啡杯。
“关于和远哥关系——想您应该是对远哥给您解释不满意,或者是不太相信,才会百忙中抽空约出来,想要给您个解释,是吗?”说完,任南又笑笑,“说解释好像有些言重,因为和他确只是朋友关系,五年前,他救过次,们因此成朋友。”
,他并不愿意靠脸挣钱。既是这样,他也就更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个阶层人,或许是源于某些意外?可人生怎会有那多意外,还意外到刚好让夏安远跟纪驰相识相爱?
任南想不通其中缘由,想不通夏安远是如何在短短五年时间里,就从偏远城市工地上民工,摇身变,成纪大少爷爱人?
爱人这个词份量可不简单。
任南垂眸,盯着咖啡杯里缓缓停下来漩涡。
他又想到夏安远在纪驰面前略显拘谨表现。他俩有过亲密接触这是可以肯定,上过床两个人在块儿时,不经意肢体语言就能说明切,连自己这个平时不大爱注意细节人都看得出来,但用“爱人”定义他俩关系却不定真实,尤其是属于“纪驰爱人”这个位置,不是随随便便个人就可以占据。
任南身体前倾,手肘放到桌上,他看着纪驰眼睛,说:“他为挡刀,伤在肚子上。”
纪驰也看着他,听到这话时候脸上神情动未动,他那双眼睛是相当好看,好看到英气逼人程度,但往往更吸引人注意力其实是他眼睛里面冷意,浑然天成样,盯着那里看时候,即使纪驰并不作任何表情,也让人觉得头皮发紧。
任南不擅长跟这样人打交道,他在生扛,不让自己露出来丝毫怯意。
“是。”
良久,纪驰这样说。
任南家境虽然只勉强算得上富裕,但他们这些小辈谈恋爱相亲时候也总要讲究个门当户对,更何况是纪驰这样砸出个名头京城上流圈子就得抖三抖家族,他们怎会容许个男人——还是夏安远这种身份男人,做纪驰爱人?
再加上听夏安远说,他家人在那家普通人连挂号都难医院里头住院,任南心里逐渐有推测,或许“爱人”是假,“情人”才是真,而纪驰对夏安远多半有几分真心喜欢和占有欲,才会在见到自己和夏安远拥抱时候,呷酸说出来“爱人”两个字。
想通这点,任南情绪更低落,他难过夏安远遭遇,也难过夏安远在遭遇这些问题时候,从没有想过找自己帮忙。
“任先生?”
任南抬头,纪驰正淡淡地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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