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调查结果很快出来——他们那家今年在海外进回来新式催情药,专用于男性,起效不快,
纪驰面无表情地拿着花洒:“这会儿是不是随便进来个人,你都会对他张开腿摇屁股,”他说,“夏安远,整个房间都是你发情味道。”
凉意让夏安远恢复几分清醒,听到这话,他整个人都怔住,仰起头呆呆望着纪驰,水花溅到脸上、眼上,视线模糊中,他见到纪驰阴沉脸——自己惹纪驰生气,夏安远满脑子都念着这个想法,他摸索着扑到浴缸边,伸手想抓纪驰衣角,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“驰哥,只有你,”夏安远喉头剧烈滚动几下,“只有你。”
纪驰避开他动作,仍这拿水冲他,刚开始还有效果,但这种药不是光靠冲冷水就能缓解药性,没多久,夏安远呼吸又急促起来。
纪驰终于又开口,他冷冰冰地问:“只有什?”
哥……”但夏安远最终只有摇摇头力气,哑着嗓子,“你走吧。”
纪驰没有说话,手仍然贴在夏安远隔层布料也烫得要命腰上。
心跳越来越快,夏安远意识再度混沌起来,他开始跟身上衣服艰难作斗争,就算纪驰架着他,也控制不住地往地上瘫。“驰哥……”他没忘记赶纪驰走,“你快走吧……”
“为什让走?”纪驰声音越来越沉,“你知道你喝是什吗?走,你想让谁来?”
夏安远哆嗦地点点头,又摇摇头,其实他压根没听清纪驰说是什,手要往下伸,又在半途生生顿住,他不想让纪驰见到他这样,“驰哥……走吧,”声音带着哭腔,“求你……”
夏安远执着地想要去碰纪驰,眼睛死死盯着他被打湿衣角,下腹绷得发紧。“只有你,”他唇舌燥干得像沙漠,“……只对你发情。”
纪驰看着他,好半天没说话。
几秒钟后水停,纪驰扒掉夏安远湿衣服,用浴巾裹,将他弄到床上,先瞄眼手机里刚才进来信息,走到窗边回拨个电话过去。电话断掉后回头看,床上已经混乱得不行,夏安远窝在里面,发出粗重喘气,房间顶灯冷暖相宜,打在他身上,浑身都透着不自然粉色。
站会儿,纪驰摸根烟出来,咬进嘴里,手有细微颤抖,点好几次才把火点上。屋里面暖气热得燥人,他扯松领带和衬衫领,边抽烟,边盯着夏安远动作看,目光错不错,黑得像井,好会儿,又收到条短信。
刘家明面上那条航线是不会拿来做这种生意,但他们还藏着另外条,被他们家姻亲借道偷摸进出口这些上不来台面东西,以为纪驰不知道吗,实际上纪驰从始至终盯就只是暗处这条。
切全崩盘,夏安远终于失去最后线理智,在本能驱使下继续手上动作,双眼微微睁开,没有神采,唇色竟然红得发艳,好久也得不到纾解,他最终急切地将脸贴上纪驰双腿间撑起来地方,毫无章法地反复乱蹭,唾液将脸上沾得到处都是。明明渴盼极,可嘴上却仍含糊不清地嗫嚅着。
“走吧……”
“求你,走吧……”
“别看,别看驰哥……”
突然,纪驰拖着夏安远往浴室走,力气大得骇人。他把他推进浴缸,冷水随即劈头盖脸浇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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