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繁星回过头,用种诡异目光盯着纪驰看半天,又像是审视,又像是鄙视。“纪驰啊纪驰,你这立场也忒不坚定,”他边啧声边摇头,“是谁前段时间还在跟前说以后都别提夏安远这个人来着,好家伙,这才几天时间,联盟发起者自己先背叛联盟!转头就收人家这多花。啧,你俩和好?”
纪驰继续喝着咖啡:“还没。”
“那还成,”许繁星踢脚花架,“你别告诉这玩意儿还是你特别订做,放这儿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有什不合适。”纪驰把咖啡杯放回去。
“大哥拜托你,哪家总裁办公室弄得像个花店啊。”许繁星嘲笑他,“也就是你,没出息成这样,人家就随便追追,送你几束花,你宝贝跟个什似,送
为避免夜长梦多,纪乔两家联姻速度像是坐火箭那样快,在纪驰生日宴那晚宣布订婚没多久,婚宴竟然也眼看着就要近。
证是早就领,纪家老四没几年就要满五十,娶个跟女儿年纪般大娇老婆他是比谁都还心急,今年春节来得晚,索性婚宴也就定在腊月,是计划着刚好过年时候几家子大团圆。
放弃纪家继承权其实对纪驰来说,跟和父母断绝关系没两样,只是纪家这大,上上下下几十上百号人,该做面子工作少不。就算纪驰不是他爸儿子,那他照样还是他爷爷孙子,是他纪家血脉,仍然是纪家这辈最叫人看重大少爷,更何况其实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签什东西,只是从乔家突然改选联姻对象这件事情上看出点端倪,切也都还没过明路,所以婚宴他不仅得去,还得送重礼镇场子。
挑礼物这件事情交给许繁星,他成天吃喝玩乐最有套,这事儿是他拿手好戏,谁知他倒犯难,说这几年难得有这隆重喜事,好不容易挑好几个又被他爸妈截去——谁不想在这时候出些无关紧要风头呢,贵妇圈里整天都拿这些事情当谈资。
“要说啊,你把纪家拱手相让不就是给他们最大礼,”许繁星跟在纪驰身后进办公室,“到时候你什都别带,就这两手空空地去,毛钱礼金也不用划,保管他两口子还得对你客客气……卧槽,大少爷,你他妈开花店呢?!”
进屋许繁星就傻眼,纪驰办公室休息区前头那块空地不知道什时候搞个阶梯式花架,上头放全是花——还都是那种包装特好看大花束,跟花店里头展示台压根没半点区别。
视线转,他又看见纪驰办公桌上面腾出来地方放个阔口大花瓶,里头挤挤攘攘地塞好大捧已经快要开败黄玫瑰,许繁星在门口站会儿,又眨眨眼:“……靠,没走错地儿吧?”
纪驰打小就对许繁星咋咋呼呼这套免疫,他并不搭理他。秘书端两杯咖啡放到会客厅茶几上,进来又出去,直都目不斜视,像早对这屋里头多出来东西司空见惯。
“不是,什意思啊?”许繁星走到那花架前,“还没见过这阵仗,哪个怀春小少男送你?是群人送呢,还是个人送啊?”说着说着他就想伸手去碰。
“别碰。”纪驰抿口咖啡,看许繁星果然没碰,乖乖收回手才回答他,“小远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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