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小姨子老公管着这线,明面上跟他说只是搞点灰色生意做,”纪驰冷笑声,“那蠢货自己都不知道人家到底搞是什。”
“卧槽……”这种事情许繁星虽然也有过耳闻,但他们圈里都晓得其
比如马蹄莲,象征忠贞不渝爱;风信子,代表对于爱情永恒注解,也代表着重生爱;勿忘是永恒记忆、永恒爱、永远不变心;蝴蝶兰,幸福向你飞来;山茶花是理想爱、不畏艰难爱、纯洁无瑕爱。
纪驰没动,他不可能把这些夏安远亲手写下花语讲给许繁星听。
见他不愿意说,许繁星觉得没劲,又拉着他坐回去,“行不说算,瞧你这样子,谁稀得听似。”他灌自己两口咖啡,说起正事,“你留神着点,刘家最近可不好过,上头里里外外给他查个遍,虽然目前没怎伤筋动骨,但也够那老东西喝壶,听说最近连他喜欢那个大学生那儿也没去,多半避风头呢。”
纪驰面无表情道:“喝壶怎够。”
闻言,许繁星抬头:“你不是正跟他们那帮人谈合作呢?”说到这他顿住,表情忽然露出点惊骇,“不是吧,你动手?”
你花人还少啊?得排到十八条街外去吧!”
“排到十九条街外去,那也不是他送。”说这种话时,纪驰脸上竟然都还是副直言正色样子。
许繁星嗤笑声,转过头去继续赏花,半晌,才边叹气边小学生似感叹:“你啊你啊……看你这恋爱脑,真是没得救咯。”
“……不过他这送什花啊,粉玫瑰、白玫瑰、向日葵,也就这几种认得出来……他这送花跟他人样死脑筋,都不讲究搭配,成把成把地送,搞这老多……”说着说着许繁星突然有些惊讶,转头看,纪驰已经在专心玩儿手机,“他不会每天都给你搞把来吧?”
闻言,纪驰点点头。
不等纪驰回答,许繁星皱起眉:“说呢谁这大本事,上头人都给惊动,他怎招惹你?”
“他那条暗线,盯很久,”纪驰并不放在心上,淡道,“没想这早动手,他找死,使些下三滥阴招。”
“暗线?”许繁星声音放轻,“你是指……?”
“下三滥人做生意用线,走私些什东西,你还搞不明白。”纪驰看他眼,“你要是把八卦心思用在正道上,许伯伯也不会成天那着急上火。”
许繁星懵两秒才反应过来,吓呆:“不是吧……他怎敢啊?”
许繁星啧啧称奇,他过去把纪驰拉起来,请到花堆旁边去:“这是打什哑谜呢?借花语表白?来来来,趁您老人家现在闲着,给介绍介绍,到时候追人用得上。”
纪驰瞄他眼:“自己不会查?”
“你就在跟前费那劲干嘛?别说你不知道,你要不知道还会这宝贝地把它们堆这儿?”
纪驰视线扫过面前这些花,其实在这之前他真不知道,连黄玫瑰花语都是特意咨询位比较懂朋友他才弄清楚。但自从酒店那晚过后,夏安远每天都会送不样花来,除照样有早餐和镜子拼小图案,还多张小卡片,上面会写花名和花语,全是夏安远笔迹。
于是每种他都记得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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