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秋脸紧张地看着他,等着他接下来话。
然而却只听他反问道:“你吊坠不应该在你脖子上吗?为什来问呢?”
晏秋被他态度弄得有些恼火,手指不由攥紧,下意识向前步,“你昨晚进房间,醒过来就不见。”
“所以呢?就是拿吗?”傅霜迟说着眼神点点冷下来,“还有,谁告诉你进你房间?”
晏秋被噎住,他知道傅霜迟心眼小,因此并不想牵扯到那个佣人。
为吊坠,晏秋只能忍下不情愿,点点头回道:“是。”
“那就道歉吧。”傅霜迟轻轻抚摸着手腕,答得毫不迟疑。
晏秋垂下眼睫,盖住眸中情绪,字句说道:“那天事,对……不起。”
傅霜迟闻言笑下,仿佛打胜仗将军,笑得志得意满。
等他笑够,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拿起桌上书,驱赶苍蝇般冲他挥挥手,“原谅你。”
在这个家他对于傅霜迟直是能避则避,如果是别东西他拿走也就拿走,但吊坠不行,这是姑姑唯留给他东西。
因此晏秋在楼下踟蹰许久,还是抬步向二楼走去。
傅霜迟正坐在阳台上看书,看见他来似乎并不意外,只是懒懒地抬眼看他眼便移开目光。
然后明知故问道:“你怎来?”
说着,放下书抬起手腕,故意露出之前因为受伤而裹着纱布,问道:“是来道歉?”
吊坠是姑姑在他六岁那年送给他生日礼物,这十几年来他从未离身,哪怕洗澡也不会摘下来。
因此晏秋第反应就是会不会是绳子断,掉到什地方。
但哪怕他把床都搬开,也没有找到吊坠踪迹。
如果不在自己房间,那就只有种可能。
于是他跑出房间,挨个问别墅里佣人昨晚有没有人进过他房间。
谁知傅霜迟见状,反而咄咄逼人起来,“怎不说话?还是说不出来?不会没有证据只是来诈吧?大早跑到这里要东西还含血喷人,晏秋,你是不是太过分
说完,还故意在最后加句,“二哥。”
这声二哥要讽刺有多讽刺,但晏秋已经没功夫和他计较,只是问道:“那能把吊坠还给吗?”
“吊坠?”傅霜迟做出副很茫然样子,似是不解地问道:“什吊坠?”
“就是直戴在脖子上那个。”晏秋说着下意识摸下脖子,但那里空荡荡,什也没有。
“哦——”傅霜迟这才刚想起来般,恍然大悟道,“那个啊。”
晏秋瞬间想起前几天生日宴上发生事。
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罢,但那天经过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,因此晏秋很清楚他就是故意。
耳后还未痊愈伤疤似有所感,猛地痛下。
晏秋下意识想要抬起手按向耳后,但很快就被他反应过来,强忍下去。
虽然对于傅霜迟要求无礼,但他既然这个态度,也恰恰说明吊坠确实在他那里。
然而佣人们皆是脸茫然,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只有问到打扫走廊那个小姑娘时,她犹豫下。
最终还是告诉他,昨晚她值夜,看到二少爷曾进过他房间。
傅家二少爷自然不是他,而是傅霜迟。
晏秋听到这个名字便觉得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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