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什?总觉得有些熟悉。
大概是眼花吧。
那男孩儿看起来年纪不大,但面容已经完全长开,好看得像明星,身上穿着件运动羽绒服,她看不出是什牌子,但少年和他对面男人看起来身贵气,身上衣服自然也不会便宜。
她怎会觉得这样人晏秋。
怎可能呢?那个孩子总是低着
但她年纪大,无所有,别也干不动,只能白天摆摊,晚上捡废品。
最近雪太大,根本没办法出摊,所以他们只能捡废品。
但镇上人大部分都被她骂回去过,他们都讨厌她,因此看见她,就把自己家废品都收回去。
甚至只给垃圾桶里扔不能回收垃圾。
她没有办法,经过饭店时看见客人脚下空酒瓶,偷偷摸进去想去捡。
在拿到傅家那笔钱后,她更觉得她是对。
灾星走,因为他而留下这笔钱也足够他们家三口这辈子衣食无忧。
但她还没高兴多久,情况就急转直下。
晏井不知什时候染上赌瘾,不仅将钱输光,甚至连房子都被他输进去,还借大笔高利贷。
她不是没求过他别再赌,但开口就是顿拳打脚踢。
都是因为那个灾星。
对,她将晏秋视为灾星,就是因为他到来,给家里带来这多不幸。
所以他难道不应该补偿吗?
那些吃饱撑人不管好自己家事偏要来管她!个个说得轻巧,毕竟又不是他们过得这辛苦,毕竟又不是他们需要养两个孩子。
况且她那些人根本不懂,他们什都不懂!
活压力逼疯,她实在需要个发泄口。
那个发泄口自然就是晏秋。
原本晏秋不在身边还好,毕竟眼不见心不烦,但后来她乡下小姑子死,没人替他们看孩子,他们只能把晏秋接回来。
但事情也不可避免地败露。
如果不是他,她怎会被单位开除?
却被他们这样骂出去。
所以这是报应吗?
所以其实还是有报应?
李存香眼睛有些酸,估计是被雪吹到,于是她抬手揉揉眼睛。
余光瞥,却突然瞥见饭店靠窗位置人影。
晏井被她惯坏,哪怕已经这大,依旧只知道索取。
但她又不能真不管他。
看到他手指头被人砍下来那瞬间,李存香觉得自己也要跟着起疯。
她跪下来拼命磕头求那些人,再给她点时间,会凑到,会凑到。
她终于又换取个月时间。
她原本根本不信什天理报应,她只信自己。
她觉得晏秋是灾星,都是他抢夺这个家气运,所以她想出来破解之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。
只要晏秋过得越惨,这个家就会越好。
所以开始只是逼着他做饭洗衣,骂他两句,但后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。
于是她开始变本加厉。
如果不是他,她怎会沦落到要去摆摊地步?
他们夫妻原本生活就算不富裕也跟窘迫挂不上钩,但都是因为晏秋到来,把切都毁。
为生计她不得不早出晚归,四处奔波。
直至今天她都记得摆摊时碰见前同事时,前同事看她怜悯又幸灾乐祸眼神。
前同事走后她坐在摊位前哭很久,她怎就沦落到这个地步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