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,都没什感觉,可能是被树枝刮吧,都没当回事儿。”
阮乔心里被问得暖,对秦嘉阳笑笑,好像又回到只有两个人开开心心时候。
阮乔笑很好看,轻轻柔柔地落在眼里,总能让人心尖发软。
是秦濯没见过样子。
秦濯抿口茶,蹙眉,果然是小孩子挑东西,无端甜腻,下品。
秦濯是这想,他也这做。
阮乔错愕,下意识地挺直腰,正要躲开时听见脚步声。
秦嘉阳:“小叔,乔乔,茶来啦。”
阮乔:!!!
他不敢有太大动作,嘉阳是从左边过来,秦濯站在他右边,但凡还有点做长辈自觉秦濯就该快点松开他。
秦濯也不在意来源,只皱下眉说:“有伤口还和石榴块玩,你有没有常识?”
阮乔想把袖子放下去:“不牢秦总费心。”
秦濯没让他乱动,把人按在石椅上,冲唐礼招招手:“让医生过来看看。”
哪儿用得着这大阵仗,阮乔抗议说:“真没必要,都没有出血,以前——”
“听话。”
影响?不,别说男人,就算是机器人,只要嘉阳开心也不会反对。但前提是,嘉阳得喜欢。”
秦濯语气并不重,但这句话无异于在打阮乔耳光。
——只要嘉阳喜欢。
但嘉阳不喜欢他,所以他就是错。
阮乔似乎明白秦濯为什要包他,他认真说:“不会纠
阮乔接过嘉阳递来杯子,不想继续关于受伤话题。刚要说什,垂在桌下手腕突然被握住。
有干燥温热在摩挲他皮肤。!
似乎是感受到阮乔紧张,指腹又捻耳垂下,力度比之前要重,然后缓缓上移刮过已经红透耳廓,从头发上捏下根白色狗毛。
秦嘉阳正好走到桌旁,看见后“哈哈”笑,说:“乔乔,会儿给你拿个粘毛器吧。”
阮乔扯扯僵硬嘴角。
医生也到,看过阮乔伤口,没必要打针,只用碘酒消毒处理番。
“乔乔,你这怎弄得,看着得有好几天,你也不跟说,疼不疼啊?”秦嘉阳关心问。
阮乔没说完话被秦濯用两个字堵住。
秦濯声音低沉,带着睥睨切淡然和冷硬,仿佛天生就该发号施令。
阮乔抿抿嘴,没再说话,垂着头,从秦濯角度看去像只乖顺天鹅。
他觉得这小家伙其实挺有趣,看着柔柔弱弱,却是个牙尖嘴利小狗,但每次说过听话后,虽然不情不愿还是会真乖点。
阳光下阮乔露出后颈泛出漂亮光泽,奶油样,耳垂被晒红,小小点,很好捏模样。
缠嘉阳,这点你大可以放心,至于其他也不可能答应。”
秦濯不甚在意地“嗯”声,那种仿佛胜券在握样子让阮乔心里无端烦躁。
“这是什?”
阮乔刚才和石榴玩时候把卫衣袖子捋起来点,秦濯把袖子又往上推截,露出小臂上条完整伤痕。
是上次在公园和季驰发生冲突时弄得,阮乔不想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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