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记忆中,好像从某个时刻就没有再变过。
“这个知道,”社团达人林雨萌说,“们青协调查过大家对绿植花圃满意度和期待,当时管这块老师坚持说那个楼下就是要种玫瑰,还挺有印象。”
“那是从什时候开始,你还记得吗?”阮乔问。
这谁能记住啊,林雨萌拍拍脑袋,“每年满意度调查都在年末,那应该是从元旦后开始吧,哪年啊……当时还是个跑腿,应该就是大。你问这个干什啊乔乔?”
阮乔把枪放下,说:“出去透透气,你
他在小小年纪就对个不知名人暗生情愫,重逢后暗恋嘉阳,起初喜欢秦濯时他还挣扎罪恶过,他怎能轻而易举就变心。
可原来……直都是个人。
“那玫瑰香呢?”阮乔问,“嘉阳,你是不是有款私人订制玫瑰香水?”
秦嘉阳窘:“那也是小叔啊,他不喜欢空气清新剂味道,找调香大师定制,别墅里偶尔会用,有时候也会用下,那个玫瑰还挺好闻。”
“什玫瑰?”林雨萌摘下耳罩,刚好听见这俩人话尾。
曾经让他少时心动那个臂膀。
秦嘉阳不好意思地摸摸脖子:“乔乔,你醒来是照顾你半天,但救你人不是啊。”
阮乔睁大眼睛,他指尖有些发抖。
“是小叔啊,他枪法很好,而且那时候你是小孩儿,也是啊。”秦嘉阳觍颜,“哪有那大本事。”
先入为主力量总是强大。
秦嘉阳装弹,语气非常笃定。
秦嘉阳诧异:“乔乔,长得很像射击高手吗?”
困惑神情不似作伪,阮乔怔然:“你……不会射击吗?”
那年他被绑在悬崖恐吓追问金库钥匙,就在绳子被割断最绝望害怕时候,是嘉阳枪打中那人手,然后把他背回去啊。
他醒来看见照顾自己人就是嘉阳啊。
们继续。”
大,元旦,玫瑰。
第次总是难忘,阮乔记得那天秦濯带他在顶楼看最盛大玫瑰烟火。
客厅铺满玫瑰花瓣,后来有些颜色染在他身上
阮乔摇摇头:“没什,就说喜欢玫瑰呢。”
“不会是以前住寝室后遗症吧哈哈。”林雨萌笑。
阮乔纳闷:“跟宿舍有什关系?”
林雨萌:“咦,你没发现你们宿舍楼下花圃都是玫瑰吗?”
阮乔怔懵:“不是经常换吗?”
阮乔醒来看见第个人就是嘉阳。
重逢后也是第次在嘉阳身上闻到玫瑰香,所以他直以为那个人就是嘉阳,像多年以来条件反射。
他从没去想过,那样个令他安心宽阔肩膀,怎可能来自个同龄人。
虽然那时嘉阳已经近米八,但少年人骨骼总还是单薄。
阮乔时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你……没有在缅国悬崖边救过个人吗?”阮乔问。
他不可能认错长相,更不可能记错嘉阳身上那股冷淡玫瑰香。
秦嘉阳愕然,脑海中两张面孔慢慢重合在起,惊讶问:“是你吗?”那个瘦到脱相可怜小孩儿。
阮乔用力点点头。
之前重逢时嘉阳没有把他认出来,他也没再提这些不堪过去,但现在已经翻案,阮乔不介意再讲出来,他也终于可以好好感谢嘉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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