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感觉白颜话里藏话,但精神看起来实在不稳定,他也不想追问:“白先生,不明白您在说什。无论您对还有什意见,这些都该在五年前就结束。”
“五年……是啊,五年。”
白颜看向他眼睛慢慢变红,目光似鹰隼锋利不甘。
“你说真轻松,可是阮乔,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失去光明五年!”
不知是不是他错觉,阮乔觉得白颜看向他眼神藏着说不尽恨意。
直直盯着他眼睛。
“白先生。”阮乔得体地打招呼。
白颜依然看着他眼睛,咬牙问:“出来踏青?”
阮乔:“嗯。”
当时秦濯只是宠溺地笑笑。
后来他才知道秦濯根本没有把这些憧憬未来胡话当真过,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将来。
可是现在为什又要让他看见这束束摇曳草莓。
他到底想干什。
迟来太久糖,甜到发涩。
秦嘉阳想想:“那带你们去摘草莓吧。”
林雨萌高举双手:“喜欢。”
付春生也举手赞同:“透透气活动下。”
几人被嘉阳带着来到郊区处风景秀丽山。
阮乔愣愣:“这儿有草莓园吗?”
。
秦濯哄他,拿起只玫瑰放在他手里。
“还难过你小玫瑰会散吗?”
“喜欢玫瑰,就每天都送你,你手里玫瑰永不会败。”
阮乔只当是不作数情话,毕竟当时他们还只是交易关系。
“很幸福吧,听说你这些年画不少画,还有很多小粉丝,开心吗?”
白颜话听起来咄咄逼人,阮乔这些年已经学会察言观色,他自知多说无益,淡淡道:“白先生,朋友还在等,失陪。”
“阮乔!”白颜看着无所知人心头如被刀绞,“你凭什可以这云淡风轻,你想过秦濯天吗?”
阮乔眉头皱下:“白先生,你应该知道和秦濯五年前就分手,这样失礼话请您不要再说。”
“失礼?”白颜苦笑,“是啊,谁敢违背他意愿告诉你,他对自己都那狠,谁敢不听他话?”
阮乔总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不利,命犯红鸾。
躲开悬崖上真相,躲不开宿舍下玫瑰。
逃离清苦玫瑰香,逃不过迷宫样草莓道。
就连他终于找到个无人角落缓口气,也遇到点也不想见到人。
“阮乔。”
嘉阳招呼着大家上缆车,好笑说:“你都几年没在国内,有啥奇怪。”
算来,阮乔也有五年没来过这里。
当时和秦濯起踏青,他吃着草莓时兴起,说以后找片地方种草莓好不好啊。
草莓刚好两三年就要重新种植次,那咱们才不要方方正正,把草莓园设计成迷宫路线好不好。
每次更换都拍张照片,很多年以后再来看多震撼有趣啊!
毕竟他后来没有收到朵玫瑰。
原来玫瑰每天都开在他楼下。
阮乔鼻尖涌动着清苦玫瑰香,这块迟来糖。
“乔乔,是打得太差扫兴吗?”嘉阳跟出来问他。
阮乔眨眨眼收拾好情绪:“哪呢,就是室内太闷,写生惯,憋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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