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聊天是不是还有共同话题。
秦濯又知不知道,其实自己也不是当年他很喜欢那个天真小孩儿。
他们真还能回到以前感觉吗?
阮乔有些忐忑。
可是秦濯说出话让他更意外。
他没有顾忌,即使他依然想让阮乔拥有世界上最好伴侣,但什才是最好?
相爱是两个人事,他不能抢过阮乔笔替他答卷。
而只要阮乔写下第笔,他就再也不会松手。
“阮乔,这次,想从头爱你。”秦濯说。
阮乔愣下。
有如实质目光让处变不惊老男人耳朵也泛起薄红。
秦濯清清嗓子,又次问:“阮乔,可以追求你吗。”
阮乔就是这样,别人退缩他要把人揪出来,等人家鼓起勇气,他又不调皮下浑身都不舒服。
他故意问:“秦先生现在诸多顾虑难道没有啦?”
秦濯都能想到小家伙有些得意样子,他眉眼弯点,柔声说:“没有,恶龙在宝贝面前是没有底线。”
因为那时候他只有盲目腔孤勇,除此之外什都没有。
可现在被五年时光和阅历积淀过他已经不样。
这次回来阮乔已经打好主意,如果秦濯变好最好,如果他不好,他就带着他变好。
以前他没有底气,他不敢,但现在他有。
幸运是,秦濯真没有让他失望。
把和秦濯有关情绪都封闭起来,告诉自己不爱,躲得远远。
可他在后来很多个时刻都会想起秦濯。
在异国他乡失眠睡不安稳时候。
在帆布鞋磨破脚踝时候。
在伊恩指着他胸口说,如果真想忘记,就不会再想起,何必把它关起来时候。
“阮乔,很遗憾没有在你最天真烂漫年纪给你场好爱情,不想让它也成为你遗憾。”
秦濯像回忆起什,嘴角笑意很温柔,他伸出手描摹着阮乔发丝和脸颊轮廓,但很克制地没有碰他。
他说:“别小朋友有,阮阮也要有。”
阮乔眼角泛起热意,又忍不住笑起来。
五年前,狡猾老男人戴着兔子耳
明白秦濯意思。
虽然分开这些年他会想起很多在起心动瞬间,可那些都是太遥远事。
五年,足够改变很多。
即使他知道秦濯心意直没变,即使他还可以时不时开个玩笑,但总还是有些生疏感在。
比如秦濯沉默时候在想什。
这次耳热换成阮乔。
明知道秦濯说是比喻,可是那两个字被令人骨头发酥低音炮说出来,还是太要命。
他怀疑秦濯就是故意。
真坏。
秦濯真很想现在就把别别扭扭小朋友揉在怀里。
甚至给他更多是惊喜。
阮乔以为人家看不见,就肆无忌惮地打量。
几年不见,老男人还是这帅啊。
没错,他就是颜狗。
汪汪汪。
阮乔很幸运,他身边直都有很好朋友,但有种感情是朋友无法弥补。
他去过地方越多,积攒勇气越多,那些被封存记忆便涌上得越多。
他真很不甘心。
如果他再勇敢点,是不是就会不样。
也许以前陆然和喻肆都会拦他,他回想下,就算他自己穿回去,也会拦住那时候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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