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见个爱个,那更是方处长你误会。可以和他们约会,但那不代表爱他们。”边雨说着转转眼睛,“方处长,爱很宝贵,除自己,很难分给其他人。”
“你还真是病得不轻!”方皓辰起股莫名火气,他倒在床上背过身去不理边雨。
怎会有这样人?如此才华横溢、光彩夺目,却又如此自私自利、不知羞耻。
方皓辰抽出本书来看,却发现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,满脑子思绪团混乱,最终全牵向后面这个人。
几天行程平平淡淡,要是说有什不同话,就是边雨好几次出单间时候都偶遇袁佑兵,他这鬼鬼祟祟监视样子总是让边雨想笑,然而这时候袁佑兵只会哼声,“你懂什?赶快回单间里待着,别乱走。”
边雨噘噘嘴:“你这说又想下车。”
方皓辰挠挠头发,不知该回应什。
边雨看方皓辰眼:“算。”他像个外国人样晃晃头,倒在床上,“要是现在走,就再也见不到你。”
边雨这样直白话弄得方皓辰浑身不适,午后阳光穿过车窗打在他身上,照得方皓辰身子半冰冷半火热,他轻轻吸吸鼻子,抬手将窗帘拉上,温暖光被隔绝在外面,方皓辰脸也冷下来。
“你是直都这轻浮吗?”方皓辰语气,像个冥顽不化老学究。
歌?
方皓辰脸色变,他别过脸去:“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。”
边雨却点都不心虚,反而是问方皓辰:“那你骗就是对?”
方皓辰无言,这样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。
和他母亲不同,方皓辰不听音乐,不读诗歌,不热衷于那些小资和赶时髦东西,他全部精力好像都放在学术研究之上。
四天三夜旅行终于结束,出火车站之后,方皓辰远远地就看到辆熟悉车。
很奇怪,明明只是辆
“这叫轻浮?”边雨问。
“这不轻浮吗?”方皓辰想到之前事,“你不是说有很多……”方皓辰咬着舌头将“小处男”三个字咽下去,“很多人找你负责,你这样见个爱个,还不轻浮?”
边雨笑,他眯起眼睛看着方皓辰:“你吃醋?”
方皓辰黑着脸凶他:“正经点。”
边雨摊开手:“他们找负责,可是没有责要负啊。”
他小时候姨妈就说过,方皓辰这样挺好,没有遗传他母亲最难搞部分,以后也不会突然带回个私生子来。直到尚年幼袁佑兵问“妈,什是私生子?”时,嘴巴快过脑子姨妈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赶忙找补,说:“皓辰你千万别跟你妈学,要平平淡淡、规规矩矩地过完生。”
方皓辰也确实是在践行着这样生活准则,他将自己所有七情六欲都投射在科研上,到现在,这早就突破习惯,成为种本能。
“没有骗你。”方皓辰说。
“是吗?”边雨说,“方处长你最好说真话,毕竟是个老到骗子,最能看出谁在说谎。”
“确实不懂。”边雨强势并没有令方皓辰服软,他面不改色地重申,“只是客观地进行个评价,这种评价不带任何主观色彩,和你打开字典查个不认识字没有区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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