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
车之后，边雨又从镇子上雇
辆拖拉机。
“你要去431林场啊？”村民问他。
“对，
去找人。”在拖拉机响亮
“突突突”声中，边雨回。
“那你明天再去吧！明天大早去。”村民说，“现在这个时间，林场都出去伐木去，你哪能找得到人呢？”
边雨不介意：“没事，人不在就再等等。”
否则他怎
会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那条街巷，离开那座城市，坐上车，路到这荒无人烟地方？
“很对不起他。”边雨说。
“他定很爱你。”可男人突然说，“他那样丝不苟性格，会愿意接受这样大错误伴着他后半生，他定很爱你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边雨顿顿，又问，“但是，你是怎知道？从来都没有说过他是个什样性格人。”
边雨问完这句，男人就像是台被卡住机器，他只直勾勾地盯着边雨，句话也不说。
天中午、晚上都有不少研究员去吃面，有次个研究员在结账时候把没合上笔记放在那儿，正好被算账方皓辰看到，他随口搭句话，没想到下子还真就点拨那个研究员。
当时那个研究员还说要好好谢谢他，可临他越想越不对劲。再仔细想，似乎平时自己和同事讨论课题时候，这个算账都听得特别认真。
研究员惊得身冷汗。绝对有问题，那个研究员想，这样人怎可能会在个小面馆算账？还偏偏是他们这个研究所门口面馆？
于是他举报方皓辰。
再后来，街坊邻里调查出或者说是八卦出，方皓辰曾经在某个研究所做研究，因为泄密，被开除。
“你等你能等到什时候呢？”村民好心劝道，“你这自己没工作吗？”
“嗯，没有，辞。”边雨说，“这样有消息话，在附近打些零工也方便些。”
“哎呀，你这人……”村民摇摇头，却不再说话，拖着路黑色尾气，驶向431林场。
作者有话说：
今日双更
边雨叹口气，转过头，实际上他已经习惯，习惯他每每提到方皓辰就会出现这些怪事。
他透过车窗望着远方，似乎只有这个屡屡出现矛盾他，才是边雨这不真实生活中唯真实。
坐四天三夜汽车，边雨终于下车。
他从兜里摸出笔记本，里面工工整整地夹着张纸条：431号林场。
也是他此次旅行目地。
流言迅速传满街头巷尾，越传越离谱，越传越邪乎，最后方皓辰甚至变为某某某高官留在大陆私生子，把他培养起来就是为让他盗取国家机密。
传说他本来应该被判死刑，是贿赂什人，才在这里隐姓埋名。
流言和冷眼成最锋利刀子，轻易就能将人割得遍体鳞伤。
他最终也没有留在这个地方。
他那时是否绝望？他那时是否对人失望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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