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她引起问题,宜宁倒也不会不管。
“倒是可以跟谢蕴姐姐比,但是不比书法也不比绘画。不然让别人听去,说是谢蕴姐姐欺负,即便胜也没有什可说。”宜宁上前步,跟谢蕴说,“谢蕴姐姐可会琵琶?”
宜宁会弹琵琶,而且弹得还不错。
也没什奇怪吧,宜宁前世生母就会弹琵琶,虽然生母没,但是乳母便也教她。说起来怪,别学起
宜宁觉得这些人事真是复杂,许多她前世不知道东西似乎在慢慢地显现,仿佛有条不知名线要把这切串联起来。她逐渐慢慢地看清楚,自己前世直不太明白那些事。却反倒是觉得有些可笑。
宜宁几斤几两罗慎远还是清楚,让这丫头唬人可以,跟真正练出来谢蕴怎比。罗慎远平息片刻,淡淡说:“小妹年纪尚轻,还笔力不足。”他叫人拿笔墨过来,“谢二小姐真是想比话,来替她吧。”
谢蕴并不服输,上前步笑着说:“新科状元这可是欺负人?状元如今名满天下,胜也是胜之不武吧。”
罗慎远则抬起头,看着她说:“谢二小姐也名满天下,跟尚不足十四小妹比,是不是也轻而易举?”
谢蕴听就脸色红,看到罗慎远笔直地站在她面前,她不知怎又开口说:“罗三公子护着妹妹就算,又不是那等欺人之人。只要三公子把上次出灯谜对上,这也就算,还是不为难宜宁妹妹。”
宜宁听到声音抬起头,就看到个高大身影背着手进来。反倒是对面谢蕴似乎有些惊讶,站起来看着他说:“是你……罗慎远!”
宜宁不知道谢蕴跟罗慎远是认识。
罗慎远走到宜宁身边说:“罗某也不是什名师,不能与谢大学士比。谢二小姐还是不要为难小妹。”
谢蕴看他表情沉静,就抿嘴笑说:“上次看到你,想与你对诗你都不肯。如今你居然跟说话?”她瞟宜宁眼,“宜宁是你妹妹?那更要跟她比比,至少看看你这位新科状元教得如何吧。”
罗慎远皱皱眉道:“谢蕴!”
原来还真是有些过往。
宜宁想也想得出来,谢蕴向最敬重有才之人。她是眼高于云,但若是你有两分才华,便格外高看于你。
罗慎远却说:“谢二小姐,上次你追问时罗某已经说过,罗某所学为制艺文章,八股骈体。与你比确也是胜之不武。”
闺阁小姐才华名声再大,又非真正要科举做官,怎可能与真正进士比。
谢蕴听咬咬唇,时又说不出话来反驳他。
宜宁却想三哥恐怕跟这位谢二小姐不仅认识,还是有些熟。不然三哥这有礼人,也不会生气就直呼其名。
“罗三公子书法连祖父都要称赞。”谢蕴看着罗慎远,目光刻也没有移开,“想必教出来徒弟也不差吧。”
宜宁总算是看明白,这位谢二小姐……居然对她三哥有那点心思?
但她……分明就是程琅妻子啊!
宜宁突然又想起,程琅对他日后妻子实在不算是太好。纳三房妾室,且谢蕴生产之时,他甚至还在宁远侯府跟陆嘉学下棋。听说生个男孩,眼皮都没有抬过。难道也有这个缘故在里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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