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慎远把她嫁妆单子还给她,像她是护食小狗样,还又摸摸她头加句,“放心,三哥不会拿你东西。”
宜宁咬咬牙。她缓缓笑说:“自然,夺人嫁妆只有那等懦弱无能男子。三哥是堂堂工部侍郎,又曾是状元爷,
她愣神时候,那只骨节分明手就把她手里嫁妆单子拿过去。
“嫁妆单子……”他抬头看她,“研究这个做什?”
宜宁就看到他浓郁眉毛,高挺鼻梁,还有清俊隽秀下颌。她想从他手里把嫁妆单子夺回来:“这个你不能看……”
罗慎远就看向她:“为什不能看?”
反正宜宁要拿回来!要是让他看到送进去聘礼变成嫁妆毕竟不好。但是他这高,宜宁必须要跪站到罗汉床上跟他抢。不过还是没有他高,他故意不让自己拿到,等她要抢到手时候立刻躲开,然后背到后面继续看。
丫头。几个人次第走进来,宜宁眼就看到那个肤白貌美,细长高挑扶姜。上次暗中跟林海如说话,说三哥不愿意碰她们,自己却有……
她看到扶姜不知道怎就想起昨晚事,两人之间呼吸相接,他压在她身上非常热,明明都能感觉到反应。可是什都没有做。
宜宁咳嗽声,她是不习惯不熟悉人伺候她。这几个新丫头就安排到后罩房,做些闲散事。
几个女孩头先都是伺候罗慎远,他应该是把身边半人都给她。几个丫头倒是态度恭顺,没觉得有什不满,对她十分恭敬,果然是头先在罗慎远身边伺候。
宜宁看到日头已经照到院子里,估摸着要到时辰,才让丫头给她梳头。
宜宁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怎像个小女孩似被欺负,他就是在逗她,也顾不得什不敢看他,伸好几次手要抢,又好气又好笑道:“又没得什,就是父亲把你聘礼起添在嫁妆里给!你莫要惦记。”
罗慎远看她脸有种健康红晕,就眉挑说:“难道上面东西不是送进英国公府,何来惦记?”
宜宁分明不是那个惦记意思。从来没有被他这样调侃过,都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罗慎远看着她眼神柔和些,笑笑道:“这下终于敢看吧?”
他就是故意,宜宁反应过来,他察觉到她对他不适应,所以想打破两人之间昨晚隔阂。
罗慎远从外面回来,从隔扇外就看到她靠着迎枕,她丫头把她头发全散开,铺在大红潞稠面上。像丝绸样头发,肯定是贵重丝绸,有种光华淡青光泽。她低着头看手里单子,正红色四喜如意纹褙子让她脸如白玉盘般,有种莹润透明感觉。有层薄薄暖绒,让人越发觉得她清嫩,好像能咬就破。
外面丫头通传,罗慎远才走进去。
迎着晨光他越发显得高大,身体顿时就挡住她看单子光。不过只是闪,他就走到她身边问:“在看什?”
宜宁听到他声音时就有些无所适从感觉,总是想到昨晚事。他们原来虽是兄妹,却不是起起居,如今同住,他走到自己身边时候,宜宁还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皂荚味道,这是种突如其来近距离。
她有些不敢看他,手捏着单子微微发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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