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谢二姑娘,既然已经准备要嫁给别人。难不成往情深真是好事吗?夫人应该劝她才是。”
“你等等……!”谢敏站起来说,“刚才蕴儿那番话就当没有说过。”
宜宁已经推开房门出去。
谢蕴竟然在门外等她,似乎已经站很久样子。
“姑母约你来,是见不得受委屈。”谢蕴说道,“你不要给她难堪,否则不会放过你……就是不管罗慎远,你也不能把她怎着。”
活着,凭借陆嘉学今日地位,就是享不尽荣华富贵。”谢敏笑说,“如今有谁知道陆嘉学曾有个妻子,他自己都不准下人提起。杀害她凶手变成。但没人想想,已经是这等地位,杀她做什?谁得好处,谁才是杀她那个。想想她才是更可怜,被自己毫无防备亲近之人杀死。不知道她重新投胎,会不会回来为自己报仇。”
“她要是想报仇,定是要帮她。”谢敏语气寒。
谢敏对陆嘉学恨之入骨,宜宁不会不知道。
她想要报仇吗?跟这些人再纠葛不清?
宜宁并不想报仇,她今世活很好。有这多陪伴疼爱她人在。何况这个人是陆嘉学。她如何抗衡陆嘉学?报仇只不过是自讨苦吃,至少现在是不能。
这个个就这想被害啊,她长得像能欺负人样子吗?
宜宁都要气笑,懒得理她。
谢蕴在她背后慢悠悠地说:“罗太太,以后嫁给程琅,可是要与你比邻而居。到时候少不有交集,说不定还要结成世家之好呢。”
“那只能等着谢二姑娘。”宜宁还是笑笑,客气道。
谢敏与她算是同病相怜。
宜宁没有坐下来,而是转过身背对着谢敏说:“夫人,《佛说鹿母经》有言:切恩爱会,无常难得久。生世多畏惧,命危于晨露。”
“夫人再纠缠于前尘往事,伤心伤身。倒不如离陆家,寻个田庄住下来。平静安稳地过生罢。别仇怨,夫人大可不必理会。”
谢敏眼睛微亮,刚才不过是猜测,觉得此人神韵极为像那人。算年纪又是对得上,就生转世而来念头。她常于佛前祈求,让宜宁活过来,至少要让她知道真相。如今听她这话意思似乎知道什,就激动些:“你……从不曾说过是谁。你怎知道陆家?”
宜宁淡淡笑:“夫人就不要再多过纠结,谢二姑娘唤您姑母,知道谢二姑娘姑母,也只有陆大夫人。说这些不过是看夫人心里郁结,让夫人开解些而已,没有别意思。与夫人自是陌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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