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琅直看着帷帐上
“也不知道,要是没东西绊她,这丫头怎就摔呢。这送子观音是二叔从云南带回,通体莹白,寓意极好。当然也没有怪罗三太太意思,只是随口问罢。罗三太太莫要见怪。”谢蕴语气含笑。
“谢二小姐说得也是,方才确是只有罗三太太站在旁边……”有个太太突然插话道,然后被人打下,示意她住嘴。
“别事自然算。但这送子观音意头破坏可不好。”谢蕴又微低头笑道,“何况家二叔难得从云南回来次,故这才成亲时候特意带过来。罢,礼继续吧,不过是座送子观音而已,便当是碎玉消灾。”
丫头会平白无故摔倒?罗宜宁就站在旁边,她绝不信罗宜宁没有做手脚。
当然她也是借题发挥,趁罗宜宁没反应过来就洗刷她顿。虽然没有计较言语,别人却都知道这两人之间有罅隙。看罗宜宁眼光有些微妙,毕竟她确是靠得最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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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宜宁侧身让她过去,那丫头却不知脚下绊倒什东西,个踉跄手里方盘就没有稳住,那上头东西就落到地上,顿时声清晰碎裂声。随行全福人连忙去捡起来,那是尊送子玉观音,用是翡翠雕成,这摔玉身就有道明显裂纹。
这番变故顿时让众人惊异,端东西丫头更是吓得连忙跪地:“奴婢是不小心,也不知道什绊到奴婢……奴婢真不是故意!”
她吓得脸色都白,她是谢蕴陪嫁过来丫头。在小姐成亲这天出什事话,打顿都是轻,恐怕是要被发卖。
好在全福人是个嘴巧,立刻笑着说:“玉是逢凶化吉,这玉碎是挡灾祸。以后两夫妻啊,才是顺顺当当,和和美美!”
谢二姑娘这就是给她吃个闷亏?好不好她都说完,那她这个被叫来帮忙,什都没做过,反倒平白受牵连怎办。
宜宁也笑道:“既然是谢二姑娘亲人所赠之物,自然理解。自认没碰到那丫头个角。谢二姑娘真要是怀疑,倒也不争辩究竟是如何,你说个价格先给,免得谢二姑娘心中堵气,亲也成不舒坦。”她可不是任人揉搓面团,惹到她她可是要反咬。什息事宁人,别惹到她什都好说。
她这话说,主动权就到她手里。
谢蕴被她这说才是堵气,缓缓笑道:“既然罗三太太说没有,又怎好与太太计较呢,自然不需要罗三太太赔,此话见外。”
程二,nai奶听到这里,才敢开口说话:“罗三太太是请来帮忙,大家都是邻里,以后交往多得是,没得这些计较。”
谢蕴却看向罗宜宁。方才丫头说什东西绊她脚,明明地上什都没有,旁边却只站在罗宜宁个人。
罗宜宁曾和程琅议过亲,怕是她还惦记着程琅,所以心有不甘吧,否则又何以出现在这里闹她新房,何以神情这复杂。
何以她送子观音没由来碎。
谢蕴淡淡开口:“你方才说……什东西绊你下?地面光滑可鉴,旁边只有罗三太太人。罗三太太可看清楚,这丫头是怎摔吗?”
罗宜宁笑道:“未看得清楚,却不知道谢二姑娘这话是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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