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声音渐渐歇,有人走进来。
谢蕴还在等他。
就算所嫁之人不是她心里所想,听到程琅脚步声渐近,她突然还是心跳鼓动起来,手抓紧被褥。
她感觉到程琅靠近,大红幔帐被挑开。
他伸手挑起她下巴,凝视她片刻。他手很好看,根根修长,毫无瑕疵。谢蕴又不知道他在想什,但是他身上传来淡淡陌生熏香味很好闻。
她在间偏房里歇息,大家都出去看礼,这里倒是没什人。片刻之后程琅走出来,身侧人退到外面,他到她身边来,久久不不说话。然后才开口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,那不如把礼钱还。”宜宁见气氛凝重,跟他开玩笑说。
程琅沉默,笑着抬头:“点也不想要。你信不信?”
宜宁怔。
程琅很难用言语来表述这种心情,他又轻轻笑说:“你要是知道现在在想什,你肯定更加不喜欢。”
百吉纹。他刚才看得很真切,那丫头分明是自己脚滑说有人绊倒她,反倒是让谢蕴怀疑起罗宜宁。
他明明看到,但是他直没有说话。出于种十分微妙心理,他亲眼看着她被冤枉,看着她脸上每丝细微表情波动。外面黑夜与屋内热闹,喧哗与寂静。
这个人是罗宜宁,这可是罗宜宁。只要想到这个,他好像就能不顾及切。
程琅徐徐开口道:“都别说,此事与她无关。”
谢蕴跟程琅接触并不多,她不解这个人。提亲时候那个温润如玉程琅好像戴着面具样,听到他说这句话,谢蕴才侧过头看他。
谢蕴顷刻之间被压在床上,身上沉重,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:“你、还没有洗漱……”
程琅又挥手把幔帐放下,阻隔外面龙凤烛光,屋内变得更加朦胧起来。
“你要去洗漱吗……”他呼吸让人觉得发痒。
谢蕴睁大眼睛,然后闭上嘴唇。这刻她脑海中全是空白,只能随着他动作。她自然是没有经验,但他手段却非常高超,让她把什都忘。跟着他做就是,照着他引导步步来总是没有问题。
这刻她才明白流连花丛是什,程琅就是个其中高手。就算她毫无经验,竟然也不觉得太痛苦,反而是有种陌生愉悦。不会儿就退出来,谢蕴才觉得又痛又累,程琅
罗宜宁抿抿唇:“你今夜洞房花烛,该早点去才是。”
程琅默然点头:“去应酬喝酒,你……好好歇息吧。”他说罢快步走出偏房,往前厅热闹之处去。
旁边站着珍珠才松口气:“表少爷都娶亲,跟您说这些干什。错又不是您……”
“你小声些。”罗宜宁让她扶自己站起来,该去找林海如回去。程家当真是是非之地,不宜久留。
*
她新婚丈夫白玉般俊雅面容,梁冠束发,俊美如神祗,以后这可是她天。
无论她愿不愿意,喜不喜欢。
谢蕴还是没有再说下去,也不能第天就让婆家人看笑话。虽然她并不怎在乎婆家怎看她。她外家太过强大,程家也要捧着她。
婚礼这才能继续下去。
罗宜宁退出去。果然就不该来闹什洞房,谢蕴刚才完全就是借题发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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