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稍暖,学校组织研学旅行,高高二起,去城外农博园。班里崽子们大呼坑爹——别学校都不这敷衍!怎都要上个山过个夜什,怎就们这磕碜去农博园转悠。
平日里经常带头搞事情江帆也被班里人拉住试探着问:“小帆哥,你怎看?”
江帆嘿嘿笑,脸无所谓:“都行,都行。”
横
后来杜君棠也只是用手玩他,高`潮结束后,杜君棠给他下面上锁,还用绳子绑他,算罚。
幸好第二天是个周日,那晚两个人几乎都宿没睡。
杜君棠拿管教口吻同他说,往后来之前要告诉他,不准不打招呼直接过来。
江帆当然说好。
他半卧在沙发里,被红色棉绳缚住手脚,动弹不得,杜君棠拿热水过来帮他清理身上。
江帆浑身瘫软得连抱住杜君棠都做不到,任由杜君棠气息侵占自己身体里每个细胞。
地板上先是丢件外套,紧接着是T恤,最后是裤子、内裤。
杜君棠在他身上边用手支起上身,边摘眼镜,沉声命令道:“腿掰开。”
江帆仍然凡事要迟钝半秒,他用双手扣住腿弯,将不着物下`身,bao露在杜君棠眼前。他浑身上下只剩双纯色高帮袜,刚遮过脚踝,往上看是线条匀称小腿,平白惑人。
杜君棠抚弄着他阴`茎顶端,用指腹下下地蹭,哄他出点水儿。
,烟好抽?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,嘴比脑子快,问题脱口而出。
杜君棠这才抬眼看看江帆,他将烟从唇边移开,又弹次烟灰,将滤嘴冲向江帆。
那烟递到江帆眼前,是刚才杜君棠抽过那支,江帆鬼使神差地偏头凑近,微张开嘴要去含。
滤嘴蹭过江帆唇瓣,下刻抽半烟就被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杜君棠身后矮几上,又次传来“嗡嗡”声。
江帆印象中,那晚杜君棠电话就那又震又唱地断断续续响半晚上,杜君棠概没管。
那晚之后,杜君棠似乎又恢复如常。
那些细微差距江帆是看不出,却隐隐能感觉到,但他列不出二三东西,他贯犯懒当不存在看待。
琢磨不透东西还要瞎琢磨,这不是费劲。
杜君棠句话就能把江帆惹硬,更别提上手又摸又捏,前列腺液听话地从小孔里流出来,润湿杜君棠手指。
江帆几度羞得想伸手挡挡脸,想起杜君棠命令,双手又始终死死扣着腿弯。
杜君棠将第根手指插进他肛口时,江帆就忍不住叫出来。身体作何反应他已记不清,更多是精神上愉悦。
包在袜子里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。他第次在产生快感时哼叫杜君棠名字,而不是八六。
那晚江帆真以为杜君棠要那干他。
“不要太期待成为大人。”
那低沉嗓音里透着点倨傲和孤单,让江帆想起最初八六。
江帆想,自己到底要长杜君棠三个月,这话让杜君棠来说好怪。
没能同抽支烟怅然若失感尚未完全消弭,江帆就被杜君棠压在沙发上。唇瓣忽被人噙住,江帆呆愣住,手顺着沙发边沿无力地滑下去,指骨触上冰凉地板。
鼻息间充斥着烟酒味,舌头和舌头在口腔里搅弄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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