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说,以后您要那个时候,您跟提前打个招呼。
杜君棠看他眼神难得带几分不解,那意思是问,哪个?
饶是如此,江帆也觉得自己胸口忽然就热得要命。
那吻很快结束,江帆还不敢睁眼。
“收拾快点,今早带队,”杜君棠只穿条裤衩,跳下床边走边说,“等回来再收拾你。”
江帆忽然想到那天后有什变化——杜君棠和他亲嘴次数飙升。
江帆不敢耽搁,赶忙起身,边换衣服边问杜君棠,自己怎就到床上。
老天爷都作弄他。
江帆那手刚摸上杜君棠发,还没顾上揉揉,闹铃响。江帆浑身个激灵,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,杜君棠眼睛就睁开。
被闹醒后眉毛微蹙,杜君棠撩起眼皮,眼里自然而然慵懒与刚睡醒迷糊各占半。就那盯江帆眼,江帆彻底不敢动弹,连罪证也不敢清理,只手就那搭在人家脑袋上。
杜君棠朝他挑挑眉:“别跟说你是睡成这样。”
江帆“咕咚”咽口唾沫。
竖有杜君棠去就行。
那人满脸写着恨铁不成钢,唉声叹气走。后来那伙人联名上书不成,大家该去哪儿还去哪儿。
当天要起个大早在校门口集合排队上大巴。杜君棠家比江帆家离学校近点,江帆于是又找着由头住杜君棠家。
江帆起初睡地板,半夜里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身子悬空,他乏得不想睁眼睛,感觉谁把他抱着,就撒娇似在那人怀里蹭着脑袋使劲拱。
个很轻声音凶他:“别乱动。”
他确实只是想问问。
杜君棠瞟他眼,表情不变说,你睡相太差,起夜怕绊到自己。
江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大概认可这个回答。
江帆又问,能提个建议?
杜君棠看他眼,示意他说。
杜君棠坐起身醒神,被子顺着赤裸身体滑下去。江帆眼盯住杜君棠锁骨,时之间,也不知该朝上看还是朝下看好。
杜君棠侧过身,只手扶住后颈活动活动,另只手捏住江帆脸蛋,扯面似把那脸皮扯得老远。
“你可真会给自己找刺激。”杜君棠又开启絮叨模式,江帆嫌憋得慌,干脆闭上眼睛诚恳点头,以示悔过,真不真心当然就两说。
眼前还漆黑片,嘴巴就被人亲口。
唇瓣被轻吮时点声儿都没有,紧接着被不轻不重地咬口,呼吸交错时,又变成下下地啄吻,此外再没其他深入动作。
江帆立马不动。
再醒来时,他才知道自己昨晚没在做梦,杜君棠真把他抱上床。江帆醒得比闹铃早那点点,杜君棠还睡着,他躺在床上不敢乱动,紧张得呼吸仿佛都放缓——紧张啊!怎不紧张,起睡过多少次都这样,但是这紧张却又让他觉得十足欢愉。
杜君棠头发很软,睡相也规矩,偶尔不自觉嘟嘴时,睫毛也会跟着颤颤,特招人疼。江帆在这时才会觉得杜君棠是真有些小,他那副“哥哥疼弟弟”心思才多少有那点用武之地。
江帆还是没忍住去摸杜君棠柔软头发,那瞬间,他还门儿清地提醒自己,你这僭越啊!
怨不得杜君棠总说他是阿拉斯加犬,他永远忠诚,但却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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