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他食指和食指百无聊赖地摩擦,“回家头晕得倒头就睡,再醒过来已经是凌晨,当时他就趴在床边,睡得很熟,想把他抱到床上睡,动他才发现他怀里还捂着个保温盒,里头装着给留饭,他自己炒。”
江纵比个高度:“够不着灶台,还搬个凳子。”
陆文柏说:“他那时候多大啊?小学?那也够危险。你这个当哥哥也太不走心。”他又拧
这事江纵本来极其不情愿,家里头有个江惜就已经够他烦,再来个齐向然,个整天叽叽喳喳,个整天黏黏糊糊,他是别想有个清净。江涛对此只是无所谓地笑笑,说你就拿他当个玩伴嘛。
他昏头才会拿个幼儿园小朋友当玩伴,懒得再说话,直接站起来就要走,却忽然被双小手抱住腿。
江纵低头,见到齐向然仰着脑袋望着他,眼睛不知事故地眨巴眨巴,然后轻轻叫声“哥哥”。
直到很久之后江纵还都能记起齐向然当时仰着头望着自己模样,也都直记得那瞬间自己心里唯想法。
他想他抵抗恐怕也就到此为止,毕竟这张脸实在是过分漂亮。
如果工作和生活都分不清,那不会选择成为名律师。”
“也是。”陆文柏品会儿他这几句话,感觉像有什人生哲理在里头,但他绞尽脑汁也没总结出来,只好又说,“啧,还真是。”
“吃饭,”江纵嘴角挂上点浅笑,“蛋炒饭堵不上你嘴?”
“绝对能堵!”陆文柏接着干饭,没忍住最后句嘟囔,“真别说,老江你小子在做饭这方面天赋异禀啊……”
“做别很般。”江纵前后两句话似乎毫不相关,他低下头继续吃饭,“齐向然喜欢吃这个。”
江纵放下筷子,喝口葡萄汁,双手交叉,手肘放在桌上:“他不喜欢别人动给他东西。”想想,他又补充,“会很生气。”
陆文柏失笑:“蛋炒饭也算啊?”
江纵点点头,眼睛里有浅薄笑意:“算。”
“那吃也没怎着啊。”陆文柏擦擦嘴,“也没见他多生气啊。”
“其实不会做饭。”江纵忽然说,“有年暑假,们两家都没人,江惜跟她妈出去旅游,做饭阿姨也有事请假。图省事,把他带到游泳馆扔给教练让他学下午游泳,自己在休息室看书。结果他没感冒,感冒。”
“啊,”陆文柏点点头,“知道啊。”他回忆下,“中学时候有年暑假,没上补习班那几天天天去你家玩,那时候齐向然不是住在你家,到晚上饭点就开始作妖,这个也不吃那个也不吃,任阿姨怎哄都没用,非要吃你做这玩意儿。”
他想着想着还笑出来:“个人能吃三四碗,怕跟他抢似,真够牛。”
陆文柏这随口说,江纵便想到那个时候,甚至顺理成章地想到更小点时候齐向然。
记忆中齐向然确确还是个小孩子,脸颊上有很糯软婴儿肥,五官没长开,漂亮得让人分不清他是男孩还是女孩,笑起来时候眼睛里面有很灵动光。
齐家两位家长平时工作都忙,不止是陆文柏说那个暑假,实际上从齐向然上幼儿园开始,只要是放假,他几乎都会整天待在江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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