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座椅，“其实
想说
不是在ktv说那句话。想跟你说是，”
“江纵，发现喜欢男人。”
齐向然转头看江纵，江纵是个很沉默表情，他平静地听着齐向然说话，目光也自始至终没有离开他，脸上却看不出其他太多情绪。
“现在咱俩什
关系都不是，你隔三差五就来面前刷存在感，又是请吃饭又是送东西，又要带出去玩，还这关心生活。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在眼里像什？”
齐向然很轻地嗤笑
下，往前倾身，似乎是蛊惑，似乎是挑衅。
他牢牢盯着江纵，
字句低声说，
“像追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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