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怎等呢?”盯着江纵那张表情平淡脸,他笑着问。齐向然笑起来总是很漂亮,明晃晃,是种所有人都会被吸引美,尤其那双眼,那对长睫毛,眨时候粼粼,像阳光下蝴蝶扇动翅膀时闪光。
“江纵,跟你说过吧,别来招……你看到——”
他靠近江纵耳边,吸口气,才压着声音说:“要玩儿真,他妈秒钟都等不。”
说完这话他看也没再看江纵,转身大步摔门走。
“砰”地声,江纵抬眼,站在办公桌旁小丁手上还捏着要端给两位客人水杯,被江纵这淡淡睨,才回魂似,不知道是该送水还是该把它往下放,哆哩哆嗦慌慌张张支支吾吾地,竟然就这拿着水打开门,“那什……哦!江主任,那儿还有点资料要做,先、先出去……”
占、像宣示,睫毛沉浸地颤抖着。
“然然,可以。”江纵声音好沉,像从胸膛直接发出来。
齐向然却仍然恍若未闻,像个沙漠里渴久流浪汉,他不知道,他有种意孤行傻劲,可以让人难以生厌,让人甚至心软得化开来,让江纵想要拽着人拉开动作,变成点似有如无安抚。几秒后,他似乎叹口气,用曲起食指平抬起齐向然下巴。
齐向然忽然睁开眼睛,眼睛是亮,里面有热辣辣东西,因为江纵第次有回应——他很轻易地挡住齐向然攻势,然后惩罚似,在他下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下。
倏地,齐向然酥下来、软下来,没再继续这个湿热深吻,像条犯错被拍脑袋后讨好主人小狗,在如鼓擂心跳和紊乱呼吸中,他小心探出舌尖,那满足、那虔诚,往江纵唇瓣上舔口。
再转头,陆文柏和萧清嘉刚才脸上笑容都不见,个瞪眼嘴张圆,仿佛受到什极大冲击,还在震惊之中;个皱眉蹙额,脸上露出种极其古怪神情,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纵。
“过来也不提前说声?”江纵朝陆文柏抬抬下巴,往沙发边走,“都别站着,先坐吧。”
陆文柏稀里糊涂地跟着他坐下,他张张嘴,时间又忘记自己想要说什,有那点难为情,手掌在裤子上搓搓,半晌,见气氛实在是太诡异,才幽幽地来句:“应该在车底,不应该在车里……”
“Alvin,”萧清嘉没坐下,她声音有些颤抖,轻柔、又有些犹豫地问,“你跟他,你俩……认真?”
江纵看她眼,这才注意到,她今天打扮得很得体,仍然戴着自己送她那对珍珠耳钉。他礼貌地
这瞬间他想,原来和江纵接吻,真有那大魔力。
两个人终于分开,齐向然还那望着他,嘴唇湿湿,充血发红,泛着明艳靡丽光。
“说可以,你就要停下。”江纵抬手在齐向然唇角擦,低声问,“明白吗?”
被他这擦,齐向然心尖狠狠颤下,他几乎是要即刻脱口而出个“好”,让他咬着牙忍住,没有回这句话。澎湃浪拍啊拍啊,终于,他适应这种晕眩感觉,呼吸也平复下来。
他忽然很想哭,但他笑,因为江纵没有推开他,没有斥责他,而是给他种让他终于有点底气含义隐晦宽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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