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嘉什也没说,跟着陆文柏起身,用种很复杂眼神,沉默地,深深地,看江纵眼。
这是真急吼吼地要走,江纵也没留,送他们到门口,陆文柏临出门时趁萧清嘉没注意,拳砸在江纵肩上,低声骂句,你真牛逼,搞男人也睁大眼睛看清楚,那他妈是齐向然。
江纵回到办公室,先去休息室收拾好被齐向然打翻烟灰缸,在床上捡到他落下钥匙串,又收拾那两杯尚未冷却水,全程都如无其事。还有文件要看,他坐回办公桌前,却没动,盯着电脑旁边那束蓬蓬郁郁小白花,半晌,点支烟。
陆文柏反应在意料之中,这看,大概所有人都会认为作为江纵接吻对象齐向然是不可以,因为他是个男人,是他从小看着长大弟弟,是在外人眼中根本无是处齐向然。
舌尖顶顶上颚,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混合着山楂味和血腥味,被齐向然性急时舔过痒意。江纵轻轻笑下,为他有、而齐向然没有那份耐心。
再次请她坐下:“喝点什?”
萧清嘉欲言又止半天,最终长呼口气,捋着她裙子,沉默地挺着背坐到陆文柏旁边。
“不喝。”陆文柏看萧清嘉眼,只能自己强打起精神,“本来还想谈完事跟你约个饭,看今天还是算吧。”
江纵微微挑眉:“为什算?”
“哥们儿……说真,”陆文柏斟酌着用词,“被吓到,估计得缓个好几天才能行。”
是齐向然不可以吗?
是齐向然,可以。
江纵对这话并没什反应,站起身来,亲自给他俩倒水。
“——哪怕是别人呢?”忍来忍去,陆文柏没忍住,直接问,“你跟个男人……这下巴都掉地上,那人还是齐向然,是你弟!”他顿顿,“就算他现在不是齐家吧,那也……哎真服……”
陆文柏想起刚才那个旁若无人热吻,就鸡皮疙瘩冒身,哪儿哪儿都不自在极:“你俩前几年不是根本就不对付吗?世纪大和好,和到嘴上?你什时候成弯?”他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,扫眼江纵还算规整衣服,头皮都在发麻,“操……你俩刚刚在里面该不会……”
江纵放松地靠在沙发上,掀起眼皮看他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腕上表盘,几秒后,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下:“你确定要在女士面前讨论这些话题?好像不太礼貌吧?”
陆文柏简直差点要被他这话噎得背过气去。“姐咱走走走走走,”他“腾”地起身,拍萧清嘉肩,“这还有什好聊,得赶紧回家斋戒三天洗涤受伤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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