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纵站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方,看半天。齐向然今天穿t恤不是宽松款,因为这个姿势,露出来截紧致腰线,紧接着他动动,把石板路上最后只鸟给小心翼翼地搡到边去,手撑着膝盖起身,弯腰观察很久。这段时间里,他屁股直撅着冲着江纵方向,臀///肉被牛仔裤包裹得紧绷绷。
“在干什?”江纵突然问。
齐向然整个人差点个趔趄往前扑去,明显是被吓到:“靠,你出来也不吱声。”
江纵往前走两步,跟他并肩:“看什呢?”
草丛里是整整齐齐并排躺着几只大肥鸟,被人投毒似。长得倒是挺漂亮,羽毛呈渐变灰褐色,腹部雪白,尾巴尖上有抹亮眼明黄。
却不想这种本性像毒药,散发着甜美诱人气息,比他那花团锦簇包装更上瘾,让人即使饮鸩止渴也甘之如饴。
齐向然将额角靠在车窗边,脸上大写着心不在焉。西餐、红酒、玫瑰花,他可以想见已成习惯江纵式约会情节,那程序化浪漫。
江纵好像并没有留意到他系列动作,盯着路况,在下个路口转弯前,又淡淡说句:“不过,inarelationship,第次。”
齐向然愣下,随即嗤笑声,鼻腔里发出很轻气音:“老流氓玩儿什纯情呢?”他毫不留情地拆他台,“第次……这话说出去你不觉得可笑啊?”
他没转头看江纵,因此不知道江纵在他说话时候很深地看他眼。
“喏。”齐向然抬起下巴点点它们,“做好人好事呢。”他看着江纵快要皱眉脸色,“哎哎,你别以为它们死啊。”
江纵挑眉:“没死?”
“当然没啊,人家只是吃醉。”齐向然清清嗓子,副正经八百又带点小得意样子,“不知道吧?这是太平鸟,”
“你该不会以前从没有跟别人说过‘恋爱’这俩字儿吧?”齐向然只想到这个可能,但这事发生在江纵身上,他竟然不觉得惊讶,反而有种本当如此感叹,江纵对此没有回话,他便笑笑,望着窗外飞驰风景,说,“原来你不止是个老流氓,还他娘是个老渣男。”
直到看守所门口,江纵没再说话,齐向然也显得兴致不高。其实换个人来,江纵这样万人迷对你说句第次inarelationship,那得让人多受宠若惊啊,谁都喜欢自己是特殊那个人,是个浪子偏爱,花丛中唯被采撷那朵。
齐向然第时间想到却不是这个,可能是少时记忆实在太深,他想到是那些被江纵抛弃掉女人。明明这场恋爱才刚刚开始,他就在替未来结束时自己落泪,他有种戚戚然物伤其类。
坐在车上等挺长时间,齐向然想下来抽根烟,车上江纵根也没给他留,距离最近烟草店看样子也挺远,他刚走出三分之路程就后悔。进退维谷之际,他烦躁地踢脚石头,没踢动,低头看,才发现路边有四五只闭着眼睛躺得直挺挺大肥鸟,他差点就脚踩上去。
江纵出来时候齐向然在离车挺远地方,埋着脑袋正蹲在人行道边,拿树杈把小鸟往草丛里搡,他太专心,以至于连身后脚步声都点没有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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