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纵微微挑眉,很干脆地掐着下巴倾身吻住他。这个吻比之前那几个都粗,bao好多,半晌,他松开齐向然,拇指随意拨弄下他湿肿嘴唇,“要亲就好好亲,小狗撒尿样干什?打标记?”
“你才小狗撒尿……”齐向然呼吸全是乱,“你老狗撒尿!”
湿漉漉眼,水津津唇,颧骨两颗小痣也似乎变得格外鲜艳,喘气声里都有细微颤抖。看着齐向然这样子,江纵突然很玩味地笑:“在家乖点,”他声音低许多,“等回来……”这句话剩下两个字他在齐向然耳边说,呼吸声喷薄在齐向然后颈,是种令人骤然炙热痒意。
门关上许久,齐向然还傻傻站在原地,玄关镜映出他模样。眼神迷离、双唇微启,从胸往上,前颈、嘴唇、眼角,都是暧昧粉红色,耳尖像下秒就要立刻滴血似,任谁来看,这都是副被调戏狠身体。
对这方面再耿直再大方,齐向然也是个实打实雏,听到那样直白粗俗两个字,他也不得不……不得不暗骂江纵句。
手机号后六位。”
齐向然伸手接过来,拨弄下那只小豹子脸,确实是他弄丢那个,磨损地方都模样。他掂掂钥匙串,见到上面还有把车钥匙,正是之前见江纵开过GTR。
“车钥匙给干嘛?”他往抽屉里抬下巴,“这不抽屉都是。”
“你不是喜欢这辆?”江纵说,“不过把驾照拿才能开。”
考驾照这事儿是昨晚决定,定在两个月后,齐向然也没反驳,他早就会开车,就是差个证而已。
平时装得那人模狗样,皮扒开,里头果然住着个下流无耻老禽兽。
年轻好处就是愈合能力强,周时间,齐向然身上伤几乎都已经好,只可惜手上烫伤恢复并不如他预期,被烫坏地方逐渐开始开裂掉皮,大片骇人深褐色,新生皮肉嫩得让人碰也不敢碰下,上门来换药护士见齐向然着急,还严肃叮嘱他,必须得再裹上几天绷带才行。
齐向然没朋友能约出来玩,唯个耿淮,工作忙得连吃饭时间都没有,所以养伤这段时间,他吃睡睡吃,实在无聊时就翻翻江纵给他买那几本书,后来手指稍微灵活点,他就把自己睡那屋里乐高拿来拼。
小时候个人在家拼得太多,随便瞄眼图纸他就知道什零件该往哪儿搭,他甚至可以不按图纸,自己随意组合,搭个什猫猫狗狗飞机城堡来。江纵买这几套都是星球大战豪华型,拼起来挺费时间,正昏天黑地玩儿得不知今夕几何时,电话突然响起来。
齐向然伸手够手机,他本以为是江纵,看到来电显示却愣下——给他
“行吧。”齐向然也不推拒,把钥匙往柜子上扔,“你整天上下班,开跑车是挺高调,那小爷就勉为其难替你享用享用吧。”
闻言,江纵只淡笑下,摸摸他头发,转身要推开门。
齐向然“诶”声,叫住他。
江纵回头,下巴忽然落下个莽撞轻快啄吻。
“那什……”齐向然没退回去,双桃花眼眨眨,灼灼望着江纵,里头藏着点眷恋,他呼吸有些快,心也有如鼓擂,“等你回来……手应该就好差不多……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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