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啊齐向然?”
齐向然望着江惜,她眼睛里愤恨有如实质,刀刀剐着他,他不知道,原来在江惜心里,竟然是这想自己。以前两家聚餐时那些唇枪舌战,邀请她起出去玩时大多数次拒绝,自己去江家时她回避和不耐烦,她见到自己时永远抬起下巴,原来背后竟然有这样个根因。
“你抢哥哥,又抢人家于俊兰家,到底为什可以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啊?得便宜还卖哪门子乖啊?养你十八年,你拍拍屁股说走就走,也不想想叔叔阿姨会不会难过,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自私吗?齐叔多少次想把你从那破地儿接回来,你都像受天大委屈,不上学、不工作,废物样活着,给谁看啊?出这事儿,你难过、你委屈,难不成别人就不难过、别人就不委屈?你还真是个大少爷,活得潇潇洒洒随心所欲,地球是围着你转吗?世界必须得以你为中心?什人都要看你脸色?无论你做什都有人给你擦屁股收拾残局?凭什啊你?哪儿来那多理由啊你?”
见齐向然注视着自己默然不语,似乎让这些话组成锁链牢牢缠紧,曾经那些趾高气扬、牙尖嘴利、耍赖撒娇样子全然被她绞杀,江惜牙齿颤抖着,鼻腔泄足愤似哼声。
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齐向然,像得胜、像怜悯:“齐向然,告诉你,你鸠占鹊巢,让人家流落在外耽误治病,留下辈子病根,”江纵闻言霍然起身,似乎想要阻止接下来话,但已经来不及。
江惜恶狠狠,报复性,字句地说:“就凭这点,你哪儿都不占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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