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做生意,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人闻味儿鼻子有多灵。大家都是吃这碗饭,财神爷来,就算遮得再严实,那也总能打听到点风声嘛。”陆文柏优哉游哉地走两圈,笑下,“知道你对这套不感兴趣,其实不想找你打听来着,可爸下死命令,非要饿狼扑食样跟那些人抢,这不只有求你漏点消息给,好回去交差。”
江纵掐灭烟,下意识又想点根,被陆文柏按住:“行,这接二连三看着都吓人,别他妈抽。你现在不是抽烟抽得少。”
“是这样,和他们家个小辈之前在国外有点交情。”想想,江纵说,“他们这趟来,主要是为家里私事,具体什私事,人家豪门大院,也没法过问。至于生意上事情,就更不知道,只是听说他们家几十年前在新南有点老产业,说不定要去巡视圈。”
陆文柏若有所思地敲敲下巴,过会儿问:“从这儿下手能行吗?”
江纵看着陆文柏,说:“没法保证。”
音像是被烟狠狠熏过,比刚才又哑好几分:“是吗?”
“是啊。”陆文柏并没有立刻问江纵发生什,因为他实在太解江纵,这人从小就是闷葫芦成精,喜怒哀乐从来不流露在外,也从来不愿意跟别人分享。
“不过挺好,”说这话时,陆文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滋味,“难得见你这种薄情寡义老禽兽这狼狈,这人世间酸甜苦辣,你早该尝尝。”
江纵咬着烟,手机直没离过手,隔上十多秒就点开屏幕看下,似乎在等什消息或者电话。“薄情寡义?”这个词他已经在陆文柏嘴里听过许多遍,“在你心里直这个形象?”
“估计在所有人心里,你都是这个形象吧。”陆文柏耸耸肩,起身,状似不经意地问,“你家药箱哪儿呢?看你要死不活这样子,得赶紧吃两颗感冒药睡上觉。”
半晌,陆文柏笑下,“算,这问你,你也为难。”他轻叹口气,“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,去餐厅、停车场堵人比比皆是,哪怕要张名片、跟人家司机攀上点交情也好,愣是没个有收获,估计全新南市人,就你个有门路,估计这段时间烦你不少吧?就跟爸说,人家要是真有什想法,z.府那边肯定得派人接洽,他们避着谁也不见,那多半就不是公事,他非不信……”
陆文柏啧声:“得,那就这样,待会儿还有个会,先走。”
正这时,倪辉消息发来,江纵打开看,是段个体店门口监控,也
他这说,江纵才感觉到自己嗓子眼玻璃碴剌过似疼,“不用,待会儿还得出去。”他回几条信息,抬眼注意到陆文柏身上班时打扮,“找有事吧。”
陆文柏已经在茶几下头找到药,翻半天,仔细看各类药品名称,起身时瞥见茶几上烟灰缸,里面已经塞满烟头。他多看两眼,把药递给江纵,“是有点事,但你现在这样子,是说好还是不说好呢?”
江纵接过药,和着水吞下:“说。”
陆文柏点点头,直说:“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,京城那几个大人物前阵子来新南,是你接待?”
江纵皱皱眉:“你也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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