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天去邻市,路过家医院,在门口停车场见到你车。”他声音很沉,盯着江纵目光也样沉,“你知道那是个什医院吧?”
“不是说出差?”他语气里带点忧虑质问,“江纵,你去医院干什?”
不知道他用什方法搞来,监控刚好拍到齐向然昨天半夜路过身影,下面附上地址。
高悬夜心终于稍微往下落点,江纵衣服也没来得及换,看到地址就立刻起身和陆文柏起出门。
出门、进电梯、电梯路畅通往下,陆文柏似乎是看出江纵急躁,却直沉默着没说话,到停车场两人要分道扬镳时,才下决心般,突然拍把他肩,说:“兄弟,虽然这话不大好听,但还是要说。总端着干嘛呢?”
江纵拉车门手顿住。
“还以为你这人辈子学不会慌张、学不会有感情,看你今天这状态,好像有那点进步。”他挑起眼睛看江纵,“不打算告诉发生什事?”
江纵转头,眼里十分平静,仔细看,其实十分平静里还裹着分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迷惘。
见他这样,陆文柏笑笑:“你这家伙,别人不问,你从来不会自己主动说,跟你做朋友这多年,你心情,多半靠是猜,其实很早就想问,这端着不累?”
他说:“该哭就得哭,该笑就得笑,遇上什事儿就得说出来,朋友可以帮你分担出谋划策,你又不是神,哪儿能什都自己手搞定呢?不管是你不吭声出国也好,跟家里、跟齐向然之间这些乱七八糟事情也好,说实话,到现在,作为你最好朋友,清楚没几件,但尊重你想法意愿,你不想说,直以来也没有追问过……”
陆文柏脸上笑逐渐收,变得认真,变得严肃,眉头微微皱起来,在停车场昏暗灯光下,显得有些凝重:“但有些事情不得不问。”
江纵逐渐预感到什,手点点地收紧,他听到陆文柏开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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