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到烟头被生生摁灭声音。
“操!”几乎是立刻,齐向然扑过去,焦急地掰开他手掌,不可置信地问,“你他妈是疯吗?”
江纵没说话,任齐向然看他掌心烫疤,他低头沉默盯着齐向然发旋,乌黑发丝又柔又顺,跟齐向然这性格还真是截然相反。
掌心痛意加剧他肆虐欲,他没再听齐向然说些什,拨开他手,抓住他后脑勺头发迫使他抬头,在瞧见齐向然眼睛里湿意时停顿下,那也就是那短短下,他便径直吻上去。
这个吻跟他之前给齐向然都不同,这是头禽兽吻,亦或是撕咬啃嚼,那样粗鲁、血腥、,bao力,半点不留情。
家身边。”齐向然声音直很稳,他觉得像现在这样能心平气和地跟江纵聊这些,对他来说也算是种成长吧,“虽然说切已经发生,做什都于事无补,但只要就此消失,往后那长日子,他们总会过得更安心点吧?他们安心,那不也就安心吗?”
“这几天吧,跟在齐教授身边,想很多。虽然还不知道以后自己要去哪儿,要做什,但直走在路上,总比停留在原地好得多。”齐向然用手指摁住桌沿尖锐边缘,顿很久,狭窄喉管忽然传出阵变调声音,“所以想走。”
这句话调子不知道劈到哪里,齐向然自己都吓跳。他吞着口水,试图压住不断从喉咙深处往上泛疼痛,极力地挺着腰杆,支着脊梁,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副既可悲又可笑模样。
“去哪儿都可以,总之……”缓缓地,他没所谓地笑下,“总之,就别留在新南给大家添堵吧。”
话音刚落,齐向然就见到长长截烟烬忽然跌落在地,他抬眸,江纵烟快要燃到尽头,视线再往上,他见到江纵直侧过身注视自己眼眸。那里面冷得像冰。
他有占有欲,更有嗜杀欲,几乎是轰然而起铺天盖地,短短几秒而已,齐向然就半点也喘不上来气,条件反射地要将他往外推,江纵却像张密不透风铁网,死死将他禁锢,让他毫无半分动弹空间。
齐向然心跳得都要从胸膛里生生撞出来,窒息引起大脑缺氧让他根本无力思考现在处境,更别提如何招架江纵,他只能本能地张嘴回吻,可回吻也显得相形见绌,那巴巴可怜。
“砰”下,齐向然后腰撞上桌沿,他感到种灭顶般压迫感。口腔里弥漫开股浓浓血腥味,江纵却像爱极,他娴熟地掀开齐向然衣角,手伸进去揉他腰眼,又往上,手指灵巧得惊人。齐向然哪儿受过这种刺激,霎时间身体有如
齐向然没想到江纵直看着自己,被这眼神吓跳,往后退两步,吞咽口水,有些本能性瑟缩:“江纵……”
江纵直起身,抽完最后那口烟,低头看着那宝蓝色烟嘴,良久,忽而淡笑下,“说完吗。”
齐向然嘴唇翕动,不知怎,他腾然升起种预感极强恐慌,像草原上野兽将要来袭时直觉。
“然然。可不是来跟你说这些。”
齐向然对江纵反应感到无措。下秒,他惊恐地瞪大眼——比点烟时更漫不经心,江纵手指很是随意地动,那截还亮着萤火宝蓝色便被紧攥进江纵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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