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电,软泥样往下瘫。
江纵揽住他,揽紧他,像揽泓火热春水。他咬齐向然下巴,咬他耳垂和颈项,毫不掩饰他意图和兴趣。
“然然。”
这声好沉好哑,里面有什浓浓可怕东西。齐向然只觉得心惊肉跳,他见到江纵眼睛,那是装满滚烫岩浆窖井颜色。
“然然……”
江纵粗乱呼吸也像带着火样,眼睁睁地,齐向然目视自己被他烧得体无完肤。混沌之间,他竟然都没发觉江纵已经将他手别在身后,那力气太大,简直像把挣脱不掉铁钳。
真喘不过气,齐向然张开嘴,像条离岸缺水鱼,竭力艰难地汲取氧气,他甚至没法发出个音节,嗓子里都是喑哑惧意。
“乖宝贝。”
齐向然睫毛猛地抖,睁大眼望着江纵,眼神懵懵懂懂飘飘忽忽,这是副已然失神模样。
江纵似乎很满意他反应,眼里火越燃越旺。“别怕,”他吻齐向然嘴角、鼻尖,像野兽就餐前舔舐猎物血迹,是危险残忍呢喃,“然然,关掉灯,们去床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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