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是两人出国决定。
江纵点点头:“让他出去学点东西也好。”
“那也不多劝,你这行确实也趁早别干,没日没夜加班,身体哪儿能受得,好好养几年也是应该。”齐铭说,“等你们以后回来,干脆来京城帮忙算,帮减轻点儿负担吧,你瞧瞧,陪你们出来玩儿都得关机才行,家里头催得不行,等回去,又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休假。”
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江纵看他眼,“日子这长,什也说不准。”
齐铭觉得稀奇:“不敢信啊,”他打趣地看着江纵,这个无论做什都有既定计划男人,“这种话竟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。”
越看越觉得眼熟,似乎是前段时间自家父亲使尽千方百计也没能得见面那位……
忽然,他脸色白,“别说!”他打断他们冷嘲热讽,众人不解,他也不解释,跟被鬼撵似转身就走,近乎是落荒而逃。
孙海侨后面怎想、怎说,齐向然全然没放在心上,满心满眼都是在前面等自己江纵。他不是没见过江纵骑马,相反,以前他们放假时江纵常带他来,只是小时候他更多是弟弟对兄长崇拜和艳羡,而现在则完全是从男人对心上人角度欣赏、品味,视线落在江纵身上,就像被钉子钉住,死活都移不开眼。
“听说你这马不错,”齐铭跃跃欲试,“咱仨跑几圈?”
齐向然这几年时间都没机会碰马,技术肯定不如从前,但他点儿没怯,舔下被风吹得干涸嘴唇,“来!”他有些挑衅地乜眼江纵,唇角带笑,“准保你们跑畅快。”
江纵沉默会儿:“有时候这样活着试试,也不错。”
“行吧——总之不管你怎活,”齐铭像每个放狠话哥哥那样,“要敢欺负小然,看不把你皮给扒。”
江纵微不可见地笑,没什搭理他意思。枪声响,他又抬眼望向齐向然,齐向然跨着那匹几乎跟他合二为马,携风带焰,箭般冲出去。
那个自由热烈明艳耀眼齐向然又回来,但这次不样,这次他驰骋地方,是江纵囚笼下莽原,他灵魂勃勃生机亦像条锁链,牢牢套住江纵。这场权力游戏最
马蹄声、破空声,这是速度带来自由和酣畅,齐向然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花名并不是虚传,他马术甚至达到专业水平,不然也不会特地买匹冠军马养着。跟两位哥哥跑几圈马,他兴致未减,又盯上赛道里障碍赛,江纵和齐铭都不参加,他摆摆手就去报名。
江纵驾马跟齐铭在场地外悠悠地踱,两人目光都落在身飒爽马术装齐向然身上,宽肩细腰长腿,说不出神采英拔,携着那匹皮毛油亮纯黑色霍士丹在场上飞驰,个人就能独成道风景线。
“来新南这久,第次见到小然这开心。”齐铭笑着对江纵说。
江纵也淡淡笑着,目光始终跟着齐向然走,蓝天、白云、草甸,阳光下,齐向然张扬身影简直比他耳垂上那对蓝宝石耳钉还要耀眼。“赛车、骑马、滑雪……”江纵说,“他喜欢玩这些。”
“真奇妙啊。当时在医院找你借火时候,怎也没想到咱俩还能有这种缘分。”齐铭长长叹声,又问江纵,“真决定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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