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纵转身,呼吸忽然沉些。他见到穿身暗红色吊带丝绸短裙齐向然,微湿长发,月光下锁骨泛着莹润光。
“好不好看?”他问江纵,仰头望着江纵时嘴唇有些略张开,明明四处都昏黝,他眼睛却那亮,亮得艳丽,亮得像泓星河。
“什时候买?”江纵抬起手,在齐向然喉结上流连地摸,这种倒错美丽有种哀婉脆弱感,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。
“当然是在……”齐向然攀住他,歪歪头,俏皮劲儿上来,“你不知道时候。”
踩着步子,跳支简单慵懒交谊舞,明明是第次共舞,两人舞步却很默契。月光、暗灯、音乐,跳着跳着,裙子发出撕帛声,江纵将齐向然抵在落地窗边,呼吸炽热交缠,玻璃发出碰撞摩擦声响,空气好像燃烧起来,满目都是被月光扑洒火红色。
终终于达到绝妙平和,切都甘心情愿,臣服者享有特权,当权者亦肯臣服,世界中心、天涯海角,他们要用下半生相携走遍。
吃过饭,齐向然嚷嚷着腿疼,跳到江纵背上让他把自己路背回家。
他今天心情格外好,在饭桌上酒也多喝不少,有些朦胧醉意,趴在江纵宽厚背上,会儿说起他今天在马场上表现,会儿吆喝想跟齐铭道回京城玩儿趟,会儿又惦记起江纵身体,欠揍地问他背自己这久还能不能行。
最后屁股上挨几巴掌他才消停,下巴搁在江纵肩上不吱声。
见他这样子,江纵暂时没打算把倪辉消息告诉他。
齐向然低喘着气,在江纵耳廓上舔舐着,问:“老实交代吧,什时候喜欢上?”
江纵深深地看他,这个问题他难以回答,如同齐向然对他感情错综复杂般,他对齐向然有照顾、有习惯、有亲情、有兄长对弟弟喜欢、有情不自禁、也有心动怦然——不是只有爱那简单。
或许这种感情早已经超越爱,就像他身体里流动血液,是生命支撑和延续。那也不是突然爆发东西,它像潮水那样蔓延,从每个日日年年,点点侵蚀心屿,直到淹没所有陆地,让岛屿和海洋变得稠密、亲切、不分彼此、互不可缺。
“说话啊。”齐向然看到江纵眼神里专注,仰起下巴,跟他接个吻,笑着问,“什时候爱上啊?”
江纵没有回答,起身从里屋拿出个窄窄大大快递盒,放到茶几上,又
倪辉走,至于去哪里,江纵没查到,不过他前几天上班时收到个信封,里面只有张银行卡和张房产证明。银行卡密码是齐向然生日,里面钱估计是倪辉这些年攒下来积蓄,那张房产证明便是下坝村那套小院。
别什也没,他连句话都没留。
打开门,齐向然便从江纵背上跳下来,边往卧室走,边路脱沾满酒气衣服,随手扔在地上。江纵看眼齐向然,想到借着微醺撒野猫,倒也没说什,耐心地件件捡起来,跟自己起塞进洗衣机。
再等齐向然出来时候,客厅光暗,只留有四角氛围射灯,还不如从窗口倾进月光亮。有悠然音乐声,英文歌,齐向然赤着脚,踩着月光和鼓点,来到江纵身后。
“要跳支吗?”抬头看看月亮,他轻轻抱住江纵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