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令秋沉默会儿,抱拳行礼道:“现在没有。”
在段胥交待他除夕比武之事那个夜晚,段胥说知道他对他有诸多疑问,待朔州解围便会给他个提问机会。
他承诺对于韩令秋提出问题,他必定知无不言。
韩令秋早就准备好这个问题,可那日在比武台上,假林钧抛出那句“你是十七师弟”,让韩令秋隐约摸到往事轮廓,他突然感觉到畏惧,那些往事很可能颠覆他现在生活。
他原本对于往事并不执着,是段胥出现让他开
贺思慕微微眯眼,段胥双手霎时被看不见东西束缚在身后,仰面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砸出声闷响。段胥眨眨眼睛道:“疼啊殿下,还是个伤患。”
贺思慕弯下腰抚摸着他脸颊,因为以“贺小小”身份出现,她现在手指是温暖,从他脸上那道伤上抚过时好歹稍微收点力气:“要来给你包扎,又挑挑拣拣,小将军以为是你能呼来喝去?”
段胥笑起来,眼睛里含着光,从容道:“哪里是在挑挑拣拣,是在求你。殿下给两分面子罢,你可不能这对。”
在贺思慕危险地笑起来时,门突然被推开,个熟悉男声响起。
“将军大人,秦帅……”韩令秋看着倒在床上头发散枕段胥,和趴在他身上摸着他脸贺小小,时间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什,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当做什都没有看到样,掉头就走再把门关上。
慕挑挑眉毛看着这个越痛越笑家伙,松手里纱布道:“要不让孟校尉进来替,你来跟她好好解释下你这些旧伤是怎回事?”
“殿下给包扎伤口,是荣幸。”
段胥回答非常迅速流畅,笑意盈盈。
清晨模糊晨光下,他上半身赤裸,露出白皙皮肤和纵横交错伤口,所幸除肋下十五给他那刀,其他伤都不算太深。他便任贺思慕扯着纱布在他胳膊腰背之间包扎。
贺思慕给她杰作打个结,便拍拍段胥肩膀,说道:“脱裤子。”
他还没有付诸实现,便见段胥双眼发亮如获大赦,从床上起身道:“韩校尉快讲。”
贺小小从容地从段胥身上让开,翘着腿坐在床头,拿起边茶喝起来。
韩令秋于是硬着头皮说下去:“将军,刚来消息,秦帅两日后便会到府城。”
段胥轻轻笑,悠然道:“秦帅亲临……看来个朔州是不够,这仗还有打。身体抱恙,你让吴郎将好生招待秦帅——礼数这边还是问问孟晚。”
韩令秋应下便要走,却被段胥叫住,段胥因为受伤失血而面色苍白,眼神却很专注:“韩校尉,就再没什想问吗?”
“……”段胥转过头来看她,难得露出这种惊诧表情,像是不确定自己听到什。
她十分自然地说道:“记得你大腿根也有道伤。”
段胥按住贺思慕放在他腰间衣物上手,认真道:“伤口不深,看这个就不必罢。”
“为何不必?”贺思慕挑挑眉毛,说道:“自小跟着父亲和傅大夫解剖尸体,什样裸体没见过。横竖是鬼,也不是没有附身在男人身上过,你害羞什?”
段胥笑着婉拒道:“这不合适,毕竟还是要点清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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