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婉清诧异地睁大眼睛,接着脸颊发红,有些赧然地说道:“你……你问这个做什?”
“近来父亲为筹谋婚娶之事,故而好奇,毕竟像是父亲母亲这样辈子平淡如水,相敬如宾夫妻也很多。”
“与舜祎,想们是两情相悦。”
“嫂子怎能确认,大哥是喜欢你呢?”
“这……自然是能看出来,十五六岁时候,靠近他时候他就会欢喜,别人开们玩笑他便羞恼,总是找各种理由来府里见,见又脸红,说话又快又没有条理——喜欢不就是这样吗?”
段夫人心礼佛不问家事,吴婉清在段家内宅当家惯,不自觉地像是管教她儿子般教训起段胥来。
段胥轻轻笑,转转手里伞,喃喃道:“是啊,明明不撑伞就要淋雨,还偏偏不撑。知道好好生活道理,却偏不好好生活,真是疯。”
吴婉清觉得他话里有话,不由得问道:“小叔子……你是不是有什心事?”
“没什心事。对,嫂嫂是不是跟户部王尚书夫人十分要好?”
“与王夫人平日里常有来往,怎?”
新心愿——最惊世骇俗心愿。
他不知道世间喜欢该走向什样结局,然而他看见自己结局,他万般不认命,却在此刻认命。
他们都说对,也都说错。
这世上确没有谁离谁过不下去。
但是他,非贺思慕不可。
段胥似乎认真地思考阵,便不置可否地笑道:“知道,多谢嫂嫂。”
贺思慕在他面前永远这冷静,温柔又淡漠,仿佛处处为他着想,仿佛永远不为所动。
按照嫂子所说表现件也对不上,不过原本她和大哥性格脾气也大不相同。她对他优待和纵容,里面到底混杂着多少喜欢呢?
段
“今日去玉藻楼时偶遇王公子和他妹妹素艺,王公子嘱咐替他送素艺回家。但正与素艺交谈时看见街上有眼熟面孔,恐是丹支刺客细作,便立刻起身去追人,时间忽略素艺,也没能按约送她。嫂嫂下次见王夫人,务必帮转达歉意。”段胥说得轻描淡写,满眼真诚。
吴婉清打量着段胥湿透衣服,觉得这事应该没这简单,但她早已通晓大部分事情不必刨根问底,便只是答应下来:“好。”
段胥笑着点点头,正准备往自己房间去,却突然想起来什似转过头看向吴婉清,说道:“嫂嫂,能冒昧地问您个问题?”
吴婉清疑惑地点点头。
“嫂嫂,您和大哥是青梅竹马,当是真心相爱吧?”
段家大少奶奶吴婉清在府内长廊间见到她小叔子时,实在是吃惊。她小叔子,南都最炙手可热青年才俊段舜息,居然浑身湿透狼狈归来,可他手里明明还拿着把伞。
见到她,段胥立刻竖起食指在唇上,笑着说:“这副模样,嫂嫂可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吴婉清点点头,然后意识到他没走大门,居然是翻墙回来。她竟不知段胥还有这样不羁少年意气,有些奇怪地问道:“你怎淋成这样,这伞是坏?”
段胥摇摇头,道:“伞好得很,只是没有撑罢。”
“这大雨不撑伞就要湿透呀,冷风吹就要生病,怎能这不爱惜自己身体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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