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君采撷莫复还。
段胥醒过来时候,夜风吹着纱帐飘飞,月光安静。之前种种荒唐从眼前掠过,他下子绷紧身体疑心那是梦境,看到躺在自己胸口姑娘时又放松下来。
她像从前那样睡熟就要找个什东西抱着,此时此刻她便紧紧抱着他腰,把脸埋在他胸膛里,露出纤细脖颈和脖子上吻痕。
段胥搂住她肩膀,在她脖子上轻轻抚摸下,她耸耸肩膀把头埋得更深。
他确实是急躁,而且没有触觉下手不知轻重,弄痛她。不过他私心里也想痛点才好,记得更深刻才好,这样她才不会轻易忘记他。
贺思慕睁开眼睛,她看见她少年眼睛里带着红色,他浑身都透着红,仿佛被灼烧般,眼神迷离而旖旎。他看起来不太清醒,眼睛就像从前浴血之时那样光芒溃散,但是深深映着她。
他看见她睁开眼睛,便拉过她手亲吻着她掌心。
“好像梦样……思慕……”他轻声说:“从来没有做过这好梦。”
贺思慕眼睛颤颤,她抬起头去亲吻他,深深地亲吻他,叹息着说:“有生之年,你还可以再做几百次这样美梦呢。”
他心跳得很快,非常急促而剧烈,和她第次感受到心跳完全不同。
好,依你。”
那符咒在段胥手里顷刻化为灰烬。
在那刻贺思慕感受到与她紧紧相贴这具身体炽热无比,温润光滑丝质婚服,他柔软细腻皮肤。他盯着她,突然拉起她手,亲吻她指尖。
他根根手指地细碎亲吻着,从指腹到指根,从拇指到小指,最后他轻笑着含住她中指——属心火中指。
贺思慕开始细细地颤抖着,这种陌生濡湿感觉让她突然失分寸,仿佛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,在身体涌动不是血,或许是岩浆。
段胥拂开遮挡她面颊长发,发现她脸上似乎有像血样深色痕迹。他心中惊,伸手去轻轻地抹去却不见任何伤口,仔细回忆便想起来,是她咬他,那是他血。
似乎是被他欺负得狠,也或许是欲望感觉过于激烈,她刚刚口咬在他肩膀上,咬得很用力,见血。
见血她反而更兴奋,力道丝毫不松。
段胥轻笑着叹息声,揉着她头发,把那柔顺长
此时此刻这颗心是她,为她而跳动。
她抱着她在世上最喜欢头骨,亲吻她最喜欢眼睛,吻着他耳畔说:“段胥,是真,不走,你轻点。”
少年紧紧地抱住她,贪婪地呼吸着她气味,白皙手指在她散乱黑发里收紧。
“思慕……”段胥低声唤道。
此心非吾有,思慕于君。
段胥抱起她将她放在绣着鸳鸯喜被上,再次深深地亲吻她,那感觉和方才大不相同,那种粘腻而缠绵,温热而纠结,从个人身上传到她身上炽热,仿佛把把她燃烧火,烧得她连手指都无处着落。
贺思慕手指紧紧扣住段胥后背,她恍惚地问道:“这是……什?”
段胥抵着她额头,说道:“这是欲望,思慕,殿下。”
你欲望。
“你想要。”他低声地说,气息在她面上拂过,勾人地撩拨着她。他边亲吻她边说道:“就像想要你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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