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正大光明要不就是,还让去偷偷拿!”
“史彪刚刚说要戒酒,就在这里喝酒,传出去多不好。”
段胥随意解释着,说要试试沉英酒量,便和他对饮起来。因为习惯于保持知觉灵敏,段胥平日里很少饮酒,实在躲不过也是偷偷换掉。沉英也很少喝酒,谁知他天生是个千杯不醉体质,喝好久也不醉,倒是段胥很快就已经微醺。
段胥趴在桌子上,似乎有些头疼地把头埋在臂弯里,低声含糊地呻吟着。沉英担心地凑过去,推着他胳膊问他怎,便听见他那含糊声音喊是
段胥还有伤在身,他咳两声道:“你们原本作壁上观,他却要横插脚参与人界之事,不是摆明要惹你们站在思慕这边。晏柯怎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?”
禾枷风夷眯起眼睛,高深莫测道:“谁知道呢。”
段胥沉默会儿,像是不经意般问道:“思慕……最近怎样?”
禾枷风夷叹息声,道:“她不让跟你说她事情。”
“……她是不是在躲?”
史彪是除他和沉英之外最熟悉羽阵车人,现在急着受罚是不是缺心眼,赶紧去前线顶着。这笔账等战事稍停之后再算。
史彪红着眼睛赌咒发誓,以后绝不再碰酒,他要再喝次酒就剁根手指头。
把史彪打发去前线之后,段胥暂时留在齐州,看着从四方汇聚来战报,在后方排兵布阵。这次赵兴帮段胥大忙,也是让段胥刮目相看,他发觉赵兴颇有将才,遇事也沉稳冷静,心中是知晓大义。
皇上不让他入南都受封,倒是帮段胥忙。
沉英看着段胥再次醒来之后,就没有在他面前提过贺思慕,只是问自己昏迷这几天都发生什。他便说起小小姐姐帮忙找来解药,除此之外也没有什特别。
“哈哈,老祖宗可不会躲避谁。”禾枷风夷这话说得意有所指,满眼惋惜。
段胥看着他,眸光闪烁着似乎想要说什,最终却只是微微笑笑。
这天夜里,沉英被段胥支使去偷拿赵兴坛酒来,沉英惴惴不安地抱着酒进段胥房间,便看见段胥脸病容然而兴致昂扬地等着他,心里不禁觉得奇怪又莫名其妙。
沉英小声说:“三哥,大夫说你现在还不可以喝酒。”
“大夫说什就是什?那多无趣啊,是这听话人。”段胥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段胥闻言只是点点头,便又投入到繁忙军务之中,看起来如往昔,笑意盈盈杀伐决断。沉英觉得他三哥和小小姐姐之间应该是发生什,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。
前线传来消息,说丹支军队突然之间势如猛虎,骁勇善战地反扑,竟然能以血肉之躯力拒羽阵车。原本已经被打下三座重镇又有两座回到丹支手里。史彪和吴盛六还率军在奋力抵抗。
这消息是上午传来,下午前国师禾枷风夷便敲响齐州段胥养伤之处房门。
禾枷风夷带着他美丽沉默侍女紫姬,要赵兴好茶悠悠地喝着,说丹支军队是召鬼附身以提升人力,罔顾天理伦常,他们这些仙门修士绝不会坐视不管,将去往幽州前线进行驱鬼。
“段帅不必担心,十日之内此祸必除。原是那鬼界叛臣贪心太过,手都伸到人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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