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好像很慌乱,并没有经验。就是说,也是第次……
胡子很软,年纪不大……
“他穿裤子很肥大,腰上系条皮带。因为听到金属搭扣声音。他衣服不是化学纤维,即使在那样,bao力中,也是软绵绵……”卜绣文艰难地回忆着,力求准确。
梁秉俊抱着双肘,沉静地听着。他不做任何记录,但罪犯特征已经在他脑海中形成。那个时机和场会太利于诱发邪恶——个孤身赶路女人,而且肯定不是本地人……只是他身上水汽,到
“有汗气……”卜绣文痛苦地追忆着。
“请再回忆。”
“有……种清凉水汽…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推倒在草地上,所以才闻到水汽……但是,千真万确,从他衣服里透出水味道……”卜绣文努力回忆着,为自己不能提供更直接线索而焦虑。水汽,这算什呢?秋天野地里,当然是有水汽……
没想到梁秉俊高度注意地说:“您是说水汽渗透到他衣服里面?”
“是。甚至他皮肤都有种水味道……噢,还有,他鞋底粘有种红色泥巴……因为他用脚狠狠地踢腿……衣服背后是黄绿色混杂着青草汁尘土,裤子下摆都是红色淤泥……。那套衣服被烧……回到家,就把那天携带所有东西,都烧……不想留下丝毫痕迹,这些东西都是受辱现场见证人……不能留下它们……”卜绣文神色恍惚。
记忆深海,成为具恐怖残骸。现在,要将残骸打捞出水,复原,每个细节都被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,而那正是个女人是不堪回忆事件。
为女儿,她切都能忍受。
“那个男人身高,你判断是多少?”梁秉俊问。
“想,他大约比高……十几公分吧……”卜绣文困难地回答。
“您是从哪里作出这样判断呢?”梁秉俊问。
“好。们再来谈谈别。”梁秉俊打听卜绣文话。
“他手指不很粗糙,但只指肚上有茧子,在他粗,bao地蹂躏时候,揪心疼痛……”“喔,你能回忆下,那是哪个手指?”梁秉俊紧追不舍。
“这个……当时他姿势是这样……”卜绣文恐怖地扭曲着面孔,头像扒鸡般极度后仰,姿势痛苦万分。但她另只手顽强地模仿着另个人舞动着,这使她分裂成罪犯和受害者两个人。
“是左手食指。”卜绣文很肯定地说。
梁秉俊点点头,算是鼓励。然后紧接着问:“还有什?”
“身高是米六二。当他强,bao时候,嘴唇强行亲吻。由于他身体比高,胸膛和脖颈就弓起来。丈夫身高比高不到十公分,当们行夫妻生活时候,同样姿势,他头部就不必弯曲得那样厉害……所以,判断他比较高……”
卜绣文双目平视着前方,嘴唇哆嗦着,不过逻辑清晰,好像在述说别人事情。
“们再问下面个问题。既然两个人近距离地接触,你闻到他身上有什特殊气味没有?
“有烟气……很浓烈……劣质……”
梁秉俊强调说:“特殊。吸烟当然是个重要线索,但吸烟男子实在是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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