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。
黄姐倚在窗前,看他
男人说:“告诉你也没有用。你是不会预备这东西。”
女人说:“你不要瞧不起。虽是个人过日子,日用百货却非常齐全。说说看,也许有。”
“正是因为你打算是个人过日子,所以,才说你没有。”男人很有把握地说。
黄姐说:“你既是说到这儿,也就知道你指是什。”她像条银鱼船地起身,从抽屉里找出包东西,熄灯,递到男人手上说:“是在找这个吧?有。”男人摸出那是保险套,疑心顿起,说:“你平日总预备着这东西,是何居心呢?”
黄姐说:“是你女人,为你预备。但从来没让你知道,绝不强求你。是有备无患。若是你不提到,就是明知你有病,也绝不会用。既是你女人,你得什病,也得什病,这才叫同甘共苦……”
就去找空酒瓶。
黄姐看拦不住,就说:“村里散酒,你敢喝吗?听说有毒。”
男人说:“乡下人敢喝,也敢喝。你说得对,也是乡下人。”
黄姐说:“你真要喝,这就给你打去。听说那酒后劲大,时半会儿看不出厉害,但喝时间长,伤人脑子和眼睛。你若是敢,就去。”
男人听罢,搔搔头,很惋惜地说:“真啊?若伤脑,那就不敢喝。干们这行,靠就是脑子和眼睛,若是齐坏,真真就是要命。好吧,今天就免吧。”
男人激情被挑起,说道:“想不到你这样贤惠。你既为这样想,哪里能害你!”说着,把保险套戴在自己男根上,狂,bao动作起来。
风平浪静后,男人喃喃道:“你说得挺热闹,身子还是冷木头……”
黄姐说:“久不操练,生疏。”
男人不再答话,乡村空气好像有种麻醉作用,把城里人被汽油和灰尘满满肺叶,洗涤干净,人就得香甜深沉地睡去。黄姐隔会儿抚摸下男人,待男人再无反应,确定他深睡之后,灵活地起身,将刚才甩出保险套收起,回到自己房间。
清早,男人起来。他看到自己车门把手,挂着两颗红灯笼般柿子,连在根枝上。摸,软软,像女人手。这是长在柿树上,被太阳天天晒软柿子,和硬冷时候摘下来,被生石灰水泡软柿子,昧道是绝不同。男人想,唔,这两个林子。是黄姐半夜里起来到树上摘下吧?
女人长吁口气。
吃罢晚饭,宽衣解带。卧房是两间,男女分开。男人很自觉地回到自己房间,往常都是这样歇息。不想黄姐无声无息地跟进来,悄悄说:“今日,想同你道睡。”
男人摆手道:“你是良家妇女。和来往女人,都没你干净。不忍害你。你不必讨欢心,在这世上,只爱你人,把你当成姐姐。”
女人就掉下泪来,说:“知道。你如是想节省下来,给你外面相好留着,也不逼你。”女人说着,悄然躲开,只把几滴泪水弹在男人胸脯上,好似汽油泼下来,男人兴趣呼地点燃。他把女人捧到床上,刚要动作,突然说:“不能害你。”翻身下床。到处找寻。
女人淡淡地说:“你找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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