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个人。这个人就是……
想到这里,夏早早说:“花鼓,告诉你个秘密。”
“什秘密?”花鼓像被人在屁股上戳针,跳起来。
“告诉你,那个大肚子女人是妈妈。”夏早早下很大决心,说。
花鼓重重地坐在床上,点也不吃惊地说:“嗨!这算什秘密哇?猜就是这样。”
怎办呢?
她转过身子,字顿地问花鼓:“你——真————看到——两个——女人?”
花鼓忿忿地说:“为什要骗你?有什好处?不是从来不骗人,但要有好处才骗。你说,什要骗你?不信们可以去问昨晚上值班护土。”
夏早早缓缓地摇摇头。住院使她少年老成,从昨晚来人鬼鬼祟祟样子,她就知道护土不会告诉她实话。
“她们是谁?”花鼓问。
不能说是胖,她脸点也不胖,下巴尖尖。但是她身体很厚,肚子凸起,那大概就是肿吧。那是妈妈?妈妈从来没有过这个样子。
妈妈不是在埃塞俄比亚红海岸上看鸭子?怎会在这个漆黑冰冷夜里,突然这狼狈地出现呢?
无数疑团缠绕在夏早早小小脑瓜里,从半夜到现在,她头都要炸。
最好解释当然就是——那是场梦。她因为太想妈妈,就开始做梦。而且是囹梦,妈妈变成从来没见过怪样子。
她几乎已经说服自己接受这个解释。但是花鼓番话,把她解释击得粉碎。
夏早早生起气来,说:“你凭什这样猜?”
花政说:“凭她摸你时暖和劲啊。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摸人。”
夏早早默不作声。这话说到她心坎里。
花鼓沉不住气,说:“干嘛说是你妈妈,你就不高兴啊?”
夏早早说:“没不高兴。只是纳闷。因为妈妈告诉过,说她现在在非洲。”花鼓说:“非洲具体在哪儿?离广州远吗?们
早早知道她定得回答这个问题。
她也不知道她们是谁。也许可以问爸爸。但是,爸爸直对她说,妈妈是到埃塞俄比亚。如果妈妈其实没去,这就是爸爸和妈妈齐策划个骗局。她又能从爸爸嘴里得到什满意答复呢?
花鼓说得对,骗人是要有好处。
爸爸妈妈为什要骗人?当然肯定是好意,自打她病以后,才知道,好意经常是以谎话样子出现。这种时候,被骗人,也得有好意。你好意,就是别拆穿这些谎话。切都是从病引起,她对于自己病,知道得已经够多。她不想让爸爸为欺骗她,再编个谎话出来,爸爸是个老实人,编谎对他是折磨。
那,夏早早在医院里,还有什人,可以帮助她搞清这个为什?
天下是没有两个人做模样噩梦!
还有那气味!当那个女人把她胳膊放到波里时候,早早清晰地闻到独属于妈妈气味。那是在万种味道里她都不会搞错啊!
夏早早失神大眼睛,困惑地盯着床前地板。昨天那个女人就是站在这里……她此刻很想变成只凶猛狼犬,贴着地皮闻闻,还有没有妈妈气味?
“喂!你为什还不穿衣服啊?”花鼓叫她。
夏早早像个木偶似地套着衣服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