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蛟直起身,什都没说,走。凌猎也什都没问,捂好被子,睡。
清晨,斜阳路派出所接到群众报警,在“桥下”发现具尸体。
梁问弦:“对啊,这就是问题。为什要拉凌猎,嫁祸话,尸体都在4-2,已经构成嫁祸。换衣是不是多此举?”
季沉蛟:“但这种案子,凶手做事般不会是多此举。”
两人都沉默,片刻,梁问弦说:“所以觉得凌猎和记克都是绳子上疙瘩,凶手想通过换装做某个表达。”
没有台好看,凌猎丢开遥控器,拉起被子,准备睡。
但他刚闭眼,眼前就落下道阴影。他立即睁眼,季沉蛟弓着腰,将他整个笼罩在阴影下。
意祥有可能直接逃走,没有回到工队吗?
不可能!当时警方迅速展开调查,所有和王顺打过交道工队都会被盘问。如果“黄勋同”在那个当口逃离,必然成为嫌疑人!
又个谜题似乎解开,但还差记克。
季沉蛟基本确定是,黄勋同,不,刘意祥死是有人在为黄勋同复仇。这个人非常难查,但必须去查。
季沉蛟和梁问弦在电话里沟通想法,挂断之前,梁问弦说:“除记克,还有个难以解释点。”
两人就这对视着,谁也没说话,仿佛是场无声试探和角力。
凌猎和季沉蛟过去接触过所有嫌疑人都不同,他似乎对警方抱有完全信心,他精明藏在那双被笑意覆盖眼睛里,这人如果无辜,那也太心大,如果是真凶,那……
将是他接触过最恐怖凶手。
季沉蛟极其罕见地自怀疑瞬——如果凌猎是他对手,他没有把握能够将凌猎绳之以法。
不知过多久,也许是三分钟?也许更久。
“嗯?”
“被你带在身边凌猎。”
季沉蛟下意识回头,凌猎正拿着招待所电视遥控器,飞快换着频道。
“想不通,凶手为黄勋同复仇,选择4-2你可以说是记克和当年案子有关联,可以说凶手掌握凌猎生活规律,知道晚上他经常不回家。”梁问弦说:“但为什要给刘意祥穿上凌猎功夫袍?这个举动意义在哪里?”
季沉蛟沉思,“意义在于把凌猎拉入其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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