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话框没有动静,就像高高在上神根本不需要回应凡人。
但神终归选择怜悯,施舍似写出行字:[看你表现。]
员工警惕地问:[警察注意到吗?万,bao露……]
冷冰冰话语昭示网络另端冷漠,[你很重要吗?]
对话不再继续,员工愣许久,终于自嘲似轻声道:“也对,本来就不是为自己。”
像是被戳到最痛伤处,周庆霞尖笑起来,“嫉妒她个土货?”
梁斌被这声音刺得忍不住堵住耳朵,再看,周庆霞已经往楼下露台跑去。
他们住是高档小区,户有双层,带个不小露台。梁斌站在二楼往下看,周庆霞将照片扔进个搪瓷盆子,点火。
梁斌嗤笑,看看自己手上三张。心道这疯婆子又蠢又恶毒,居然忘还有三张在他手里。
梁斌点开手机录像功能,拉近,清楚拍下周庆霞烧照片幕。
死!你他妈放开!滚!”
她越是挣扎,梁斌越是副看好戏样子,“老太婆,你不该感谢?警察早就怀疑你,如果告诉他们,你经常跟踪刘玉纯,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待在家里?”
周庆霞瞳孔急缩,“你跟踪?”
梁斌冷笑,“准你跟踪,骚扰小黎,就不准也看看你天都在做什?”
周庆霞瞬间像被抽干力气,抵在墙上怨毒地盯着梁斌,片刻后仿佛终于冷静下来,“还没跟你算账,你今天跟警察说那种话,是故意整吧?”
没有开灯房间,男人对着笔记本冷笑声。他身后放着张桌子,桌上有副摆得乱七八糟棋,不是象棋也不是围棋。
说起来,现在热衷下棋年轻人已经很少。
桌子旁边,靠墙位置有面白板,上面画着箭头,贴着数张照片。但整个房间只有笔记本发出微光,白板晦暗不清,难以辨认照片上是哪些人。
开完会,时间已经很晚,其他人走之后,季沉蛟还在会议室待会儿,想到还得开车回现在住小房子,就有些不爽。家属院就在市局斜对面,他明明几步就能回家睡觉。要不是租给凌猎那个“怨种”……
胃在此时很不给面
仍是在这天夜里,写字楼灯光渐次熄灭,这不是市中心和金融港,抑或滨江路上那些高端写字楼,在这里办公都是小公司,员工们自然也不会像高级打工人那样通宵加班,将生命奉献给事业。
但其中扇玻璃门里始终闪烁着灯光,哪怕里面只剩下位员工。
员工盯着莹莹发光显示屏,皮肤被照出病态苍白,冷汗肆无忌惮地淌下,浸湿初夏薄衬衣。
显示屏上是个对话框,那人又在布置任务。
[如果完成,这事是不是就结?]员工忍不住发问。
梁斌:“整你?只是尽个公民义务,没有对警察撒谎而已。周庆霞,你要真摊上事,劝你早点去自首,争取轻判。”
周庆霞口唾沫喷过去,“你想拿这事威胁离婚!想都别想!”
梁斌擦掉脸上污物,垂眸看着周庆霞心急火燎地捡起照片,平静道:“刘玉纯到底怎你?”
周庆霞满眼愤怒,揶揄道:“难道你对那种女也下得手?”
梁斌说:“你很嫉妒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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