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在用心改变,们买帽子裙子,每天练习,但就是比不过刘玉纯。这心里难受。每次跟小凌说这事,他都安慰,当时舒坦,过阵子想,不行,还是难受。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觉得不公平!别事也做不,只能在她视频下骂她,这样还能好受点。”
沈栖查到,强春柳骂得最厉害是今年开春,之后有零星几条,但到四月,就再未骂过刘玉纯。而周庆霞说看到强春柳鬼鬼祟祟跟踪刘玉纯也是在四月之后。
有种可能是,强春柳知道自己将要做什,为不被发现网络上蛛丝马迹,所以停止网络攻击。
这是种粗犷反侦察意识。但季沉蛟觉得真相可能不是这样。
飞云县局问询室比市局简陋许多,强春柳局促地坐在里面,他儿子和媳妇也赶来,在走廊上焦急地等待。
县警察并未参与侦查,对案件不解,强春柳儿媳却在惊慌之下拦着警察们问:“婆婆事不会被报道出去吧?她不是凶手,你们以后发给群众看那个什警方通告能不能不写她干事?”
警察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解释他们只是飞云县警察,这次是协助而已,报道和通告得由重案队决定。儿媳却急得不依不饶,非要让对方答应,不可将强春柳事写出来。
警察:“……”
朱杰连忙将老婆拉住,又气又急,“你说这些干什?人家不知道现在也知道?你没听见吗?他们管不妈事!”
“四月前后,你为什停下来?”
强春柳说:“小凌老劝,还说这样也挺好,每个人都该活出自己特点。其实也明白自己这做不好,心里还是恨,但有个人耐心劝,再去骂刘玉纯,就……就越来越内疚。”
季沉蛟说:“你觉得辜负凌猎期望?”
强春柳点头,“可以这说吧,儿子儿媳都从来没有这耐心地开解过,也从来不肯好好听说话,那些姐妹,们凑在起也是起骂刘玉纯,越骂越生气,只有他不样。”
季沉蛟明白这种感受,但旦将强春柳所描述这个人与“临时工”凌猎联系到
儿媳正在气头上,她本来就对强春柳这个婆婆很有意见,现在丈夫还指责她,她腔怒火全都转移到朱杰身上,“你妈被抓还是错?嫁到你们家,福没享过,好日子没……”
基层警察最常处理就是夫妻打架邻居扯皮婆媳矛盾,看这阵仗不好,立即有几名警察上前,将两人隔开调节。而引起他们扯皮强春柳正在墙之隔地方讲述自己对刘玉纯做事。
“男人死后,在家里过得就很不愉快,儿子媳妇是亲人,为他们操劳,本来也没什,但总觉得吧,活得很没意思。后来就跟几个姐妹搞个腰鼓队,起初只是随便耍耍,她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坚持到最后就只剩下。”
“是把腰鼓队发展成现在这样,做队服、编舞、接生意、招人……全是手包办。这个腰鼓队啊,就像孩子。谁不想自己孩子什都是第呢?”
“但是刘玉纯出现,什好处都被他们红云队抢走。特别是今年,们居然接不到活,那些商家都说,敲敲打打像什样,没有‘美帽皇后’优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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