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季沉蛟不在市局,但针对春柳腰鼓队调查没有停止,那几名参与辱骂刘玉纯队员和家属在被凌猎安抚妥当之后,都接受问询。
季沉蛟回来就找梁问弦要问询记录,他们中部分人说法和强春柳相似,都是不服气,内心看不起刘玉纯,觉得她不过如此,凭什能得到那多关注?出于嫉妒和不满心理对她恶语相向。
而这种恨起初其实根本不算什,背地里说两句就算。但是大家起说,情绪莫名其妙就上来,好像下就恨得不得,必须做点什。
季沉蛟放下记录,靠在椅背上按眉心。来回奔波趟很耗费体力,加上昨晚没睡几个小时,现在头脑虽然仍旧活跃,但身体就像拖块铅,沉沉。
“看完?”梁问弦走过来,拉开季沉蛟对面椅子坐下,“昨天和她们接触时,觉得她们行为就是典型群体效应,互相拱火。再加上有个很情绪化队长,攻击‘美帽皇后’就成必然。但是论动机话,还不到杀人地步。”
季沉蛟清晰地听见记行猛吸气声音,“你也上山?忏悔什?”
“……”记行把拿过押金,飞快向门口逃去。
凌猎这才来到季沉蛟身边,“你就让他走?”
季沉蛟盯着凌猎翘起头发,忍不住给他按下去。
凌猎嘀嘀咕咕,“亏起来这早。”
记行猛地扭头,“是你?”
季沉蛟轻松道:“记行,你也来飞云县?”
记行想走,但路被季沉蛟挡住,再回头,上楼必经之路上,凌猎头发睡得乱七八糟,睡眼惺忪,正拍着嘴打哈欠。他惧怒交加,“你们为什不肯放过?”
“你在说什?”季沉蛟抬起眉梢,“‘美帽皇后’案听说吧?来查案,和你有什关系?”
记行脸颊通红,拼命辨认这话真假。“美帽皇后”案他当然知道,闹得沸沸扬扬,比斜阳路案子都轰动。
“打算换条思路。”季沉蛟说出反复思考过想法:“凶手可能在故意误导们。他用‘美帽皇后’来掩饰真正动机,也许因为旦们发现真正动机,很容易就能够锁定他。”
梁问弦思索片刻,抱臂,“确,不然就是多此举。”
“刘玉纯身上说不定还藏有更多线索,只是们陷在最显而易见思路里,暂时忽略其他可能。想重新挖掘刘玉纯。”
“行,全力配合。”
重查刘玉纯不是件容易事,麻烦在于之前是根据动机做侧写,再来圈定个排查范围。现在凶手动机未明,警方必须织张尽可能
季沉蛟好笑:“起来看戏?”
凌猎双手比出打call姿势,“打起来打起来!”
“打你个头!”
季沉蛟没拦记行,却不意味着放过他。从此时起,他举动都将处在警方眼皮底下。
吃过早餐,重案队带着强春柳启程返回主城,凌猎搭个顺风车,下车就没影儿。
可是这和飞云县有什关系?
季沉蛟又道:“不信啊?”
记行不与他对视,催着前台退押金,“不,不关事。”
“嗯,听说飞云县无名山很灵,忏悔话就会被原谅。”
记行险些没拿稳手机,前台忽然说:“是啊特别灵,这位小伙就是远道而来爬山,昨天还跟问路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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