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人将牟典培尸体放入车中,那就只可能在这三个时间点行动。
季沉蛟将记录递给黄易,又问:“那天在三院门口,你和牟典培是因为什事推搡?”
“还能是什事,他这人蛮不讲理,非说抢他客户!”刘学林又沮丧又愤怒,“干们这行,都是各凭本事,哪有什固定客户?谁家还动不动就死人?他那就是太久没开张,看不顺眼,纯找茬!现在有那种开公司‘金无常’,生意还他妈不好赚呢!”
刘学林揩把脸,“也是糊涂,那天要是不跟他打架,屁事没有!你们就是看跟他扯皮,才非说是凶手!”
黄易又要冒火,“谁就非说你是凶手?人尸体在车上,你抛尸还弃车逃跑,抓你有问题?”
“就两趟!本来后面还有客户,但哪儿还敢接啊?”
“第趟送多少具遗体,分别在哪里停车、什时间停、停多久?”
刘学林愣住,黄易说:“说啊,你不说们怎证明你无辜?”
刘学林缓过口气,开始说时间地点。季沉蛟挨个记下,又跟他确认离开殡仪馆时,车里是不是什都没有。
“发誓!”刘学林举起右手,“如果那趟就发现车里有东西,那不可能再跑第二趟!”
亲戚朋友眼中,他始终都有嫌疑!如果不嫁祸,们最容易怀疑到那个谭,谭……”
凌猎说:“怀疑谭法滨亲人。特别是那个坚持追凶弟弟。”
黄易拍着大腿,眼里有几分佩服,“你们特别行动队确实得,醍醐灌顶!”
“别急,这只是其中种可能。”凌猎继续说:“刘学林被选中也可以作为条线索。是必须是他这个人?还是随便个‘金无常’就可以?怀疑刘学林也被盯上。”
黄易说:“这个好解释。们经过走访得知,刘学林前几天才和牟典培在三院附近发生过争执,差点打起来,当时很多做他们这样都看到。凶手如果也在场,就会想到,刘学林是个很合适嫁祸对象。”
刘学林被吼得缩脖子,不吭声。
季沉蛟问:“开公司‘金无常’是什意思?”
“就是正规搞殡葬生意。”刘学林说到这个就来气,“们是散兵,他们是集团军,来就给们打价格战,还总宣传什他们才可信,
季沉蛟又让他说第二趟时间地点,分别是——
点五十到两点零五分,广庆二巷。
两点半到两点四十七,边均中路六村。
两点五十三到三点零九分,曹儿家口。
离开曹儿家口后,刘学林就再没开过车门,路开到殡仪馆,送完第三具遗体,在三点多时发现多出具。
凌猎和黄易讨论时,季沉蛟正在看道路监控,在刘学林没有撒谎前提下,那就是有人在他运送遗体途中,把牟典培放进去,要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点,只能利用刘学林停车搬运尸体空当。
季沉蛟说:“黄队,会儿去审刘学林。”
黄易立即说:“行行,进去做记录。”
审讯继续,刘学林大喊冤枉,“就算和牟典培有矛盾,也没想过弄死他啊!弄死他还扔殡仪馆里,疯吗?这不就是递到你们面前,让你们来抓?”
季沉蛟说:“七月二十二号凌晨,你共送多少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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