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薛斌说:“偷东西其实是你吧?造谣姝姝和卢飞翔好上也是你?”
曹信心吓得腿软,下子坐在地上,“薛哥,薛哥你误会,不是!”
薛斌把曹信心抓起来,把扔到车上,路往郊外开。路上还打几个电话,叫不少人。曹信心哪里见过这阵仗,当场就吓得哭爹喊娘。
薛斌还不让他马上说实话,非要把他带到地方,再让他承认。
目地倒也不是什荒郊野外,就早就没用仓库,薛斌叫来人曹信心见过两个,全是薛斌出国前起玩兄弟。他们都知道薛斌和曾姝事,这会儿看见他俩又“好上”,都冲薛斌露出很懂神情。
曹信心忽然承认盗窃室友物品、实验室用品是自己,这事本身就不太正常,联想到他被薛斌、曾姝“押”来时臊眉耷眼样子,让人不禁猜想,他是不是被这两人逼迫?
凌猎叫来记录员,问曹信心认错到底是怎回事。薛斌起初不肯开口,曾姝被曹信心死吓得花容失色,凌猎没说几句,她就招。薛斌见曾姝招,也只得承认——
两人对卢飞翔退学都感到内疚,想要给与“力所能及”补偿。他们都家庭富裕,出钱让卢飞翔出国继续学医不是问题,但对他们而言,名誉也是很重要环,想要还卢飞翔清白,就要找到那个盗窃试剂人。
薛斌轻易想到,既然有人将盗窃试剂嫁祸到卢飞翔头上,那将盗窃寝室生活用品嫁祸到卢飞翔头上也应该是这个人。这样来,怀疑范围就缩小。男生宿舍间就那几个人,虽然不排除其他寝室“作案”可能,但反复偷东西,只能是内部人员。
同寝最穷是卢飞翔,卢飞翔穷得太突出,让人忽略还有个家境也不怎样曹信心。
但薛斌和曾姝不是那回事儿,叫人来也不是见证复合,只是怕曹信心不认,找点人来吓吓他。
曹信心不禁吓,眼看要挨揍,马上把鼻涕把泪地承认,自己因为家里穷,大发现宿舍有两个富二代,就打起歪主意。薛斌和另个富二代从来不锁柜子抽屉,鞋子全是限量款,手表也是奢侈品,这些特别贵重他不敢动,但生活品时不时偷拿点还是很敢。
拿得多,他害怕有天被发现,于是想到嫁祸
薛斌对曹信心没多少好感,只记得在曾姝说喜欢卢飞翔后,曹信心经常来巴结讨好自己,说卢飞翔偷东西之类坏话。现在想起来,他最早对于卢飞翔盗窃印象,似乎就是来自于曹信心。
薛斌又在同学群中打听是谁说看到曾姝和卢飞翔牵手,得知此人正是曹信心。他跟曾姝讨论,觉得曹信心很可能就是陷害卢飞翔人。
曹信心现在边读研,边在家社区医院干活。薛斌直接把车开过去,点名要找曹信心。曹信心见到这位财大气粗老同学,本来还很高兴,像上学时那样阿谀讨好,谁知曹信心上去就是拳,打得曹信心找不着北。
现场有不少人看热闹,曹信心捂着脸将他们劝走,胆战心惊地问,“薛,薛哥,有哪儿得罪你吗?”
曾姝这时也从车上下来,脸怒气地看着曹信心。曹信心没想到这两人还能凑起,顿时六神无主,想到前阵子警察来调查卢飞翔事,忽然涌起糟糕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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