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故发生不久后，研究所被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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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锦思索着：“那就是说
种情况是会忘某些记忆，但还有另种可能是记忆没忘，但忘记忆中
配乐或者说调味品——感情？”
“或许？”夏树森叹口气道，“不管怎样，
想或许你把所有重要事情都记下来比较好，不知道为什
没有这做，结果不得不得突然接受这些。”
“你想知道？”
“当然。”
程锦道：“那可以帮你猜下，你就当故事听。”
“你是说现在也注射这种药？发现没有那疼。行尸走肉？你吓到。”
夏树森苦笑，“抱歉，帮你注射那种药。”
“……没关系，至少还活着不是？”程锦接受现实能力向很强，他露出个微弱笑容，“但别告诉杨思觅。他呢？”
“他没什事。你说别告诉他？”夏树森眼角余光能看到杨思觅仍然站在门边，但程锦视线被他身旁柜子挡住。
程锦笑道：“因为他知道话会杀你。”
夏树森笑道：“而且不想记住也还能忘它。”
程锦道：“六年前，研究所生化药品研究造成污染事故。他们做某些被禁止实验？总之，等z.府进行干预时已经太迟，形势稳定下来后还存活人已经不多，你们给还活着人注射杀菌药——或者说是解药，但有趣事是那些杀菌药也是研究所提供，而且仍然是未完成品，但当时看起来是有效，你们没想到它会有这严重后遗症。你和军方人也近距离地接触病原体，当时你们不知道并不会被传染，所以你们也都注射杀菌药。”
“后来你们回京，再后来有人z.sha，他要是受不失忆，要是他注射药和你不同，有其它更严重后遗症，想这个研究所不会只出产失忆药水。还有个在疗养院，他应该是和你样症状，但他症状更严重，看来病发速度或许和人体质有关。”
“你没有记下来所有重要事，开始是因为你不信，后来是因为你怕被人发现，因为你在当年就知道这解药有定问题——给你们药人肯定还是说明这点，但你还是冒险用。给你药人应该就是戚文清，怀疑你瞒着其他人和他谈条件，个秘密有太多人知道，肯定不可能保守得住，而且军方人忠于职守，他们如果知道肯定不会同意这种计划，当然，也不是说安全部人不可靠，但思维与行动确实更具有不可控性，这也是职业要求吧。”
“戚廓清条件是让他能继续在这里研究，然后他会想办法研制出解药，应该说是解药解药，当然肯定还有其他人或者团体支持着他，毕竟这些研究需要充足资金，而你只是帮他挡住安全部视线而已。”
夏树森苦笑，杨思觅离开门边。
程锦很想起身，但全身乏力，只得继续躺着，“你以前受伤后也会动不？”
夏树森道：“不记得。抱歉，没什经验可以和你分享。”
“之前你说有些记忆味道不对，以为那是因为有些记忆是你自己编造，但实际上有可能并不是那样吗？”
夏树森道：“不知道，或许它们真是编造，或许只是忘那些回忆中感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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