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他们家人在起。
堇容,那些伤害过你人,都杀。现在,这个伤害过你,也要来陪你,你有没有在奈何桥边等!等吧,等等吧……
只手冰凉年轻,只手温热苍老,纠结大半生爱恨终于画上个暂时句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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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宸殿内,赵恒煦有些不敢置信看着手中密折,上面字就像是在讽刺自己,又像是在提醒自己,他回来。回到永平元年,这个诡异又莫名让人兴奋节点。
日日耗着。逼得那时候皇后、后来太后和皇叔赵奕旃联手杀昏庸宣帝,恭迎赵恒煦登上皇位,当然太后和皇叔旃杀宣帝事,知晓人少之又少,史册上不会有任何记载。
赵恒煦直没有看清楚过皇叔赵奕旃,当皇子时默默无闻,当王爷时同样默默无闻,可就是这个默默无闻人亲手绞死宣帝,他皇兄。后来赵恒煦登基,赵奕旃又变得默默无为,同样是这个默默无闻人,策划切,差点儿就让他谋反成功。
也就是在和赵奕旃博弈中,赵恒煦慢慢失去杜堇容。
赵恒煦抚摸着地宫大门,只要推开它,他就可以见到他,堇容啊,三十多年,来见你。
厚重石门被无声推开,原本放置棺椁墓室变成冰窖,室内长明灯微微晃动下又恢复平静。反身将石门合上,只听咔嗒声,石门被紧紧锁死,外面人进不来、里面人也无法出去,也不会有人想要出去。
“元宝元宝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充当壁花元宝皱着脸心里面苦巴巴迈着小碎步快
穿着单衣赵恒煦仿佛失去对寒冷反应,有些踉踉跄跄靠近中间石棺,激动、情怯。
冰室中央放置着大小两个石棺,大那个石棺并没有盖上,赵恒煦看会儿里面人,然后爬上去,动作迟缓把自己躺平在石棺内,他年纪大,身体不再健康、皮肤变得松弛、眼睛都已经昏花,但是心中对杜堇容记忆越发鲜明,他就像是现在样,永远停留在岁月最美好时候,再也不会睁开眼睛,哪怕厌恶看自己眼。
覆盖着层冰霜杜堇容看起来还是那温和,他右手边卧着个小小襁褓,里面是个不足月孩子。小石棺内,是他们两个人长子,在赵恒煦还不知道孩子存在时候,孩子就被安武侯给害死,他长子啊,本应该享受这个世间最繁华切,却在年幼时就长眠地下。
手紧紧握住杜堇容手,失去温度手僵硬、冰凉,赵恒煦苍老手无法包裹它,但是赵恒煦执着想要去温暖它,仿佛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心安。将手腕上常年佩戴米色蜜蜡手串戴到杜堇容手腕上,这串手串是永平八年他们起去大相国寺时候,方丈大师给他,他戴两天就恩赐般扔给杜堇容,永平十年杜堇容死时候,手串刚好戴在杜堇容手上,之后手串就直跟着赵恒煦,就像是杜堇容还在身边样。
赵恒煦转动着手串,米色蜜蜡珠子因为常年佩戴变得十分圆润,透着润泽通达感觉,和杜堇容气质十分相像,他眯着浑浊眼,放松躺在杜堇容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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